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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知連連捺了一陣電鈴,卻始終未見陶小瑛出來開門。

鄭傑暗自一驚,情知有異,忙不迭翻牆而入,開了側門帶趙家燕進去。

這時宅內毫無動靜,鄭傑立即握槍戒備,一手拖著趙家燕,小心翼翼地進了客廳。

他們離去時,留下陶小瑛看守昏迷不醒的羅漪萍和那洋紳士,臥房裡的燈光亮著。其他的燈一律不用,以免燈光外洩,可能引起懷疑。

但此刻鄭傑卻發現宅內一片漆黑,連後面那間臥房的燈也滅掉了。

“陶小姐……”他輕喚了一聲,趕緊把趙家燕一按,使她蹲身下去,同時自己也閃身到一旁,以防遭到突襲。

等了片刻,既未聽到陶小瑛的應答,也未見有任何動靜,不禁使他又驚又疑,暗覺詫異起來。

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他只好把精神強自一振,緊握著手槍,小心翼翼地摸向裡面去,終於摸到了臥房門口。

門關著,被他突然一腳踢開,迅速退回房外的門旁,這是為了怕被人暗算。

結果竟是多此一舉,房裡一片黑暗,仍然毫無動靜。

鄭傑已不再猶豫,立即閃身進房,摸到門旁的開關,“拍”地一聲把燈掣亮。

眼光急向房中一掃,只見那富孀仍然昏睡在床上,沙發上躺著那洋紳士,但不見陶小瑛的人影。

守伏在賊窩附近的人馬突然撤走,分乘三輛轎車,匆匆趕到了“大昌銀樓”。

這是小程出的主意,他跟著陶文士去見過魏老大,結果雖未衝突,卻未得要領,等於空跑了一趟。因此離開賊窩之後,他就向老闆建議,不如干脆直接去向許大昌要人。

陶文士既然未能找到女兒,無法問出鄭傑的去向,以及他們把羅漪萍藏在了什麼地方。好容易發現了趙家燕的蹤跡,親自帶了人馬去見老賊頭,結果還是徒勞而返。

現在他已焦頭爛額,並且有個預感,就是明天這個難關不易度過。一旦被羅漪萍通知銀行止付,非但許大昌不會甘休,“金鼠隊”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金鼠隊”畢竟是“自己人”,必要時大家攤出牌來,他們總還有些顧忌。而許大昌卻劫持了那兩個技工在手裡,如果明天真遭到退票,他不鬧翻了天才怪!

因此,被小程一再慫恿,陶文士終於下了決心,覺得這已到了勢在必行的地步。

雖然他仍在盡一切力量,使那富孀不能及時通知銀行止付,但為了以防萬一起見,必須先把兩個技工弄回來,絕不能留在許大昌的手裡。

於是,他當機立斷,把人馬全部撤調回來,由他親自率領,浩浩蕩蕩地趕到了“大昌銀樓”。

一般銀樓每晚九點鐘以後就打烊了,“大昌銀樓”也不例外,早已關起門板,並且拉上了鐵柵,只留一道小門進出,並且還隨時加鎖。

這倒不是怕陶文士找上門來,而是銀樓容易惹起歹徒的覬覦,不得不倍加小心,謹慎防範,以免遭受損失。

陶文士惟恐打草驚蛇,被對方發覺情況不對,拒不開門,他們就不得其門而入了。所以把人馬先留在外邊,一部分抄向後門,他自己只帶著小程和蔡阿貴,上前去捺著電鈴。

裡面的小門開了,但外面的鐵柵仍然鎖著,開門的見是陶文士,立即陪著笑臉來了個先發制人說:“陶老闆,我們老闆不在……”

陶文士心知這傢伙在撒謊,因為許大昌這老光棍就住在樓上,每晚不是找人回家聚賭,就是把應召女郎弄回來取樂,很少外出的。尤其今天晚上,這“大頭”絕不可能跑到外面去。

因此他直接了當地說:“無論他在什麼地方,你立刻把他找回來,就說我帶來了現款,要把那張支票換回去!”

那傢伙面有難色地說:“可是,老闆沒有說他上哪裡去,恐怕不一定能找得到……”

陶文士沉聲說:“反正他今夜總得回來的,我可以等!”

那傢伙雖是奉命擋駕的,但陶文士既表示非見許大昌不可,他當然不便拒絕,更不能讓陶大老闆站在門外等了。

猶豫之下,只好從身上掏出鑰匙,把鐵柵上的大鎖開啟。

鐵柵一拉開,陶文士首先走了進去,小程和蔡阿貴亦步亦趨地緊隨在後。

三個人一進鋪內,那傢伙尚未及把鐵柵鎖起來,蔡阿貴已搶步上前,出其不意地以槍對著他喝令:“不許出聲!”

小程立即推開那傢伙,拉開了鐵柵,使外面的七八名大漢一擁而入。

那傢伙嚇得魂不附體,急說:“陶老闆,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