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水鄉一個不知名的小鎮子上,坐落著一座與現代建築格局迥然不同的古老院落,此院落坐北朝南,風格迥異,房屋面積大約有上百間,十幾座連環相套的院子,大院套著小院、小院別有洞天,各個院內錯落有致,花紅柳綠,屋頂紅磚綠瓦,精湛琉璃做工,雖談不上氣勢宏大,但儼然是一座具有濃厚古韻文化的府邸建築。
偶爾出遊經過的外地遊客想進去參觀,但正前的木製紅門很少開過,上還寫有“古址遺留,禁止參觀停留”的警示牌。每當這時,很多人會想到不知是哪個朝代大官遺留下的府邸,現在也不知道做什麼用的,沒有開發成旅遊景點,真是有點可惜了。
當地附近的居民只知道自己爺爺的爺爺就說他出生的時候,這個地方很早就存在了。有些略知內情的人瞭解到院子裡住著一個姓李的大家族,幾經世代相傳,到現在約有上百口人,而且大有背景,在當今社會能夠擁有這樣的地方,是大有來頭的。
院落的主人很是低調,每天進出的人也很少露面,與旁人也很少交流,大家也不知道這院子的主人從事什麼樣的職業,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院子的主人很少接待客人,更不可能讓遊人進去參觀,當地政府的文化、旅遊等部門好像接到什麼指令似的,從未找人進去搭訕過,因此顯得很是神秘。
此時,這幢古建築一個最大院子裡正上演著一幕好戲。
“小兔崽子,不要以為你在裡面裝睡著了,就可以饒過你今天的訓練”,一位身著白色絲綢,滿頭銀髮的老者,手拿一木棍,對著院落一排數十個大缸其中的一個嗔怒道。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渾身帶著碎藥渣和湯藥汁的身影從其中一個兩米多高的大缸中騰空而起,在空中耍了個漂亮的三週半轉體穩穩落地。
該男子面色清秀,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望著老者,雙手一攤,臉上掛著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對著老者說道:“我現在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你的親孫子,不讓人舒服一會,就算是你撿來的,或是別人送來的,可你這麼大年紀了,不能心存慈善之心嗎?這麼大年紀了要有愛心,就是養個小貓、小狗什麼的,也不能這樣天天虐待啊。再說了,我剛躺進去一會,昨天被你打傷的地方還沒有醫好呢!催什麼催,催命……鬼”。
“鬼”字,還尚未出口,老者的木棍閃電般的向年輕人打來,一邊打,還一邊笑著說:“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知道尊重老人了,我好心養你、供你吃、供你住,還教你功夫,教育你做人,你就這麼報答你的爺爺啊,你看家裡誰敢這麼對我說話,看你泡在藥缸裡快兩個時辰了,難道還沒有泡夠啊,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罵,賤皮發癢”。
說完,手裡的棍子如有了生命般,精準、閃電般的朝年輕人身上的各個部位,狠狠的敲打過來。
面對老者連綿不絕的攻擊,年輕男子被老者打的上躥下跳,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手忙腳亂,哪裡還有空閒與老者鬥嘴搭腔。眼看無法承受眼花繚亂的攻擊,無名決運作全身,腳踏四方步,身體頓時輕盈起來,面對老者快速攻擊,險而又險避過一次又一次危險境地。
“咦!小子,功夫見長啊,看來無名決練到第一層的巔峰階段了,今天要讓你見見真功夫了”。老者說完,隨手棍子一扔,雙手交錯,人眼前彷彿出現了幻覺般的有無數雙手上下翻飛,圍著年輕人身上攻擊了數十次,終於胸口、背部、額頭、雙肩,腰眼都不同程度的受到攻擊,年輕人整個人踉蹌的退後七八步之後,飛一般的跌落在剛出來的大藥缸旁邊,一個翻身不動了。
“玉兒”。這時候,老者收起淡然的神色,滿臉的不安和擔心,飛奔過去,準備檢視年輕人的傷勢。
突然,只見男子一個鯉魚打挺,雙手交錯與老者招式一樣,漫天飛舞般的朝老者攻擊而去。剛衝到眼前的老者一愣,但瞬間反應了過來,都一一輕巧化解。此外,順手還抓起年輕人,扔進了院落的一個大藥缸之內。嘴裡邊說:“臭小子,還想捉弄你爺爺,長本事了啊,讓你嚐嚐自由落體飛翔的感覺,哼”!
一臉的鬱悶,隨口噴出一口苦藥汁,之後大口喘著粗氣,咳嗽幾聲,連連喊道:“打出人命了,你可要想好啊,你還靠我給你養老呢,就這麼把我打死了,看你後悔都來不及,養了這麼多年了,打殘廢了,你的投資可就全白費了,最後還得成為你的累贅”。
看到年輕男子的一副可憐相,老者微笑道:“臭小子,這次就算了,今天暫且饒你一次,明天接著打,你什麼時候能接得住你爺爺三十六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