贄和李玉兩人。
“朕來問你,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皇帝李贄上來對著李玉就此一問。
“父皇何來如此一問,真傻如何,裝傻又如何?終歸還不都是一個命苦之人。”李玉上來先裝可憐。
“若是真傻,對與昨日之為,朕可不予追究,不了了之。”
“若是裝傻呢?”李玉問道。
“要是裝傻,朕現在就可治你謀逆之罪,拿出午門斬首。”一股威嚴的氣勢對著李玉全身壓勢而來。
面對皇帝李贄不可言狀的高壓威勢,李玉卻毫不在意,鎮靜自若而道:“你敢嗎?”
“逆子,休得猖狂,逞口舌之快,我這就將你碎屍萬段,你竟敢將朕親發的聖旨當面燒燬,於兒戲一般,皇家的威嚴何在,父皇的臉面何存,你讓朕以後如何統領群臣,如何讓臣民奉詔御行?”
“父皇,要殺兒臣,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面對皇帝的斥責,李玉毫無懼意。
“你以為手裡拿了幾個武林中的破劍和爛牌子,能號令中原武林群雄為你所用,朕就不敢殺你了嗎?”
“我早就說了,父皇要殺兒臣,早就殺了,決不會推至於如今,即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父令子為,子不得不從,李玉我從來沒有敢忤逆父皇的意思,可你對兒臣可曾有過一個為君之道,又可曾付之一個為父之義,你若是善待兒臣,我又豈會忤逆你的旨意?”李玉咄咄逼人的言語,說出來,讓人聽了都有些淒涼。
“好一個狂妄的小兒,難道朕適才讓周大人和季丞相為你操辦婚事不是為你之好嗎?朕讓你獨居一處,還予以府邸,享受太子之尊難道不是為你之做嗎?讓你入得朝堂,臨朝議政,還賜你不用站立朝堂之上,這是可等之榮耀,你還有何不滿足之意?朕對你可是仁至義盡,可謂是用心良苦,卻換來你如此之言,難道你就不讓父皇傷心嗎!”皇帝李贄也連聲反問,激動的言語之氣噴發而出,堪對過了李玉的咄咄之言。
“父皇你不覺得你所說之言,是多麼的可笑至極。我何時用你來幫我操辦婚事,你若不操辦,難道就沒有人嫁與兒臣,你若真是讓兒臣自立,獨佔一府邸,為何還派人監視於我,你若真是一心讓兒臣為今後繼承大統而準備,參與議政之道,有何苦到現在為之,還說什麼用心良苦,不過你言之這句還真沒有何不妥,可也算真是用心良苦,把你的良苦用心都用在瞭如何在與你敵對勢力博弈之時,運用好兒臣的這粒棋子,我說的可有道理,今日就敞開了說一番,你也不用在兒臣面前大肆偽裝,就直接言明便可,你說是也不是?”李玉聲勢更為凌厲,直逼人心肺,讓這皇帝李贄聽的耳膜嗡嗡之響。
“你”指著李玉,被反駁的一句也講不出話來的皇帝,氣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慄發抖。
“父皇,今日也沒有外人,我李玉就問你一句話,希望你能誠心告之。”李玉看向皇帝,可他此時還在對李玉的憤恨之中,根本就沒有答覆說還是不說。
李玉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滿懷柔情之色,奄奄說道:“敢問父皇可有父子親情?雖然兒臣不知你昨日查抄太子府邸意欲何為,但兒臣被那太監總管秦忠和震傷,訊息不徑而走,兒臣的府院鬧得已是皇室宗親上下人人皆知,相必你也應該知曉吧。既然如此,兒臣已經受傷,命懸一線之間,生死旦夕之時,為人父者,哪個不是擔憂不已,不說急忙而至,遣來太醫,悉心救治,反而興師動眾,派大批的宮廷衛士前來查抄,還親自下旨說兒臣府上定有叛賊作亂,定要查抄。具體原委,兒臣也不想知道,只是覺得父皇太過決絕,一心只想自己之私慾,撇開父子親情於不顧,可讓兒臣寒心否?”說到此時,李玉也是動情之極,想到生在皇家的淒涼。
“我兒可曾受到重傷?不說你現在還是生龍活虎,就是昨日遣去的侍衛回來十之一二,且都已傷殘,玉兒可是好手段啊,朕也是震驚你區區五十餘家院,就能力敵朕之三千餘親衛而不落敗,最後就連那龍虎衛,都被你掠殺殆盡,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可你這番作為,這番狠毒的殘虐手段,無異於狠狠的扇了朕的一耳光,而朕還不能降罪於你,朕都不得不佩服於你啊。”當聽到李玉透人心肺的質問,皇帝李贄雖然也有了一絲悸動,但還是轉念斥責了李玉的昨日暴行,顯然心中很是不滿,甚至有些肆掠的殺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我必殲之。生在這個險惡的世道,尤其是生在毫無父子親情可言的皇家深宮,我要沒有點殺伐的手段,豈不被人欺辱的連渣都不剩?今日還能站在此地與父皇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