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女子還好,若是一般的男子是不得入內的。”這蘇越說起如此之事來,臉上竟然沒有一絲悸動的表情,就跟剛才說話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可聽到蘇奉常介紹直女殿時,李玉卻是心潮翻滾,心想,媽的,這不是讓老子這隻來自古武家族的餓狼掉入了女人窩裡嗎?這還了得,萬一到時自己一個把持不住,隨便上了哪家的小姐,不是就一下讓人訛上自己了嗎?這周文道和季宗元搞什麼鬼把戲,蘇越此為,分明是預先謀劃好的,擺了這麼一個溫柔的陷阱讓自己往裡跳,自古紅顏是禍水,這不是生生的要坑死自己嗎?聽到如此美事,李玉一點興奮之感都沒有,有的只是心有餘悸的心顫和麵對滿是鶯鶯燕燕溫柔之鄉的不知所措,李玉此刻心下可真有了打退堂鼓之意了。
“唉,我說蘇老大人啊,你能不能換個地方,這樣的溫柔之鄉,我李上石還是消受不起,不然我還是回府,不要學什麼禮樂之術了。還請蘇老大人見諒。”
當李玉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那蘇越到是頗感一絲意外,口中言道:“試想往日裡,那其他幾門計程車子監生都擠破頭的想盡一切辦法去直女殿學習禮樂,而你卻還未到,就開始退縮,莫非心中有那不軌之念?”
說完那奉常蘇越雙目如炬般的盯著李玉看,彷彿一下就看穿他心思似的,說話也是毫不客氣,如針扎般的直入李玉的齷蹉心底。
“不是是我”說了半天,對於那奉常蘇越之言,李玉說不是,不說也不是,反正這事是越解釋,就越是說不清楚,還不如坦然受之,反而更讓人看的自己有些光明磊落,不似那樣的心底灰暗,就像李玉前世某一電視小品說的,心裡要陽光一點,其實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公子不必多言,心態放正即可,你害怕退縮都是因為自己的私慾在作祟,若是你坦坦蕩蕩,心無雜念,一心學習禮樂之術,不懷其他不軌之念,其實也沒有你自己想像的那麼可怕,如果你不想在直女殿學習禮樂,還是請見到了典樂虞思思之後,在做打算吧。”說到這的時候,那蘇越此後就不再和李玉說話了。
“典樂虞思思,聽著怎麼像個女人的名字,難道教我禮樂的是個女子,不會長的像芙蓉姐姐一樣驚世駭俗吧,要是那樣的話,寧可找個坑兒自己把自己埋了去,也不要學什麼禮樂之術。”在奉常蘇越說完的同時,李玉心裡也是亂七八糟的神遊天外般想著。
而後跟著的學官們都已經被蘇越遣散,現在也就他隻身一人領著李玉往那直女殿走去。路遇很多士子監生見到蘇越忙停下腳步,對這蘇越是深深的一禮,問好之後,便一步幾回頭的自行離開,心下卻在思慮,這年輕的公子哥身份背景肯定不一般,監生士子收納不少,有很多的王公侯府出來的富家子弟,可從來還沒有一人能像這年輕人一樣,能享受到蘇奉常的親自引領,及親臨安頓,這可是百年難遇的無上榮耀,但不知這人學習哪科之術,看樣子好似去那直女殿的方向,這人兩眼放光,難道是去直女殿學習禮樂之術,那可就玩大發了。
穿過了幾進套的院落,越到後面,門口的職守侍衛就越多,直至最後,就連蘇越進入之前,都要亮明身份和通令牌,才能入得之內,這讓李玉感覺那直女殿,要比探查天牢都還嚴查很多,不說各個路口院門守衛森嚴,就連這盤查都是十分的細緻,門口侍衛不但要詳查進入直女殿所需的通令牌,還要將入這直女殿所為何事,入內時間,與誰人相見等內容都要詳盡的記錄在案,這才放行讓兩人透過,進入那號稱女兒國的直女殿,毫無做作之感,媽的,真是累死我了,費盡多番波折,這才跟著蘇越進入真正轄區範圍的直女殿。
剛一進到殿內的李玉,立馬神情就感到了極為的不安,心臟那是七上八下的好一陣狂亂跳動,就好像自己走在一個大森林裡,然後周圍是一群豺狼虎豹都在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看,不過此刻李玉卻是在一群群上百個服飾各異、尊卑有別、環肥燕瘦、各色不一丫環小姐們的注視下,匆匆由其身邊而過,李玉低著頭,不敢抬頭,又不願放棄這一大好的機會,眼睛只能賊溜溜的四下亂掃,偶爾看到某一女子,當與她眼神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極為忐忑,心臟跳動的劇烈程度,都快要蹦出了心口之外,尤其是還有幾個膽大的彪悍女子吹著口哨,極力挑釁著這個如羔羊落入狼群般囧態的李玉。
這時的李玉還真從來沒有如此的慘狀,彷彿自己成了一個前世動物園裡的被人觀賞的籠中猴子,被過往的遊客評頭論足的談論著,悲慘之極啊。
這直女殿內,還真如那蘇奉常之言,全都是各色女子,唯獨除了剛剛進入之內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