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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出去的紅紙為三級入場卷。”

旁邊的晴兒不解的問道:“入場卷,就入場卷吧,殿下為何還要分等級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本來是很簡單的事情,都被你給搞複雜了。”

李玉笑笑而道:“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入場卷分等級而賣,首先作為一級的黃卷,在場地的設立位置要靠近臺前,讓持黃卷者看得更加清晰,聽的更加明瞭。二級的藍卷,位置次之,較為靠近前臺,三級的紅卷最後。入場卷的不同,決定了你觀看賽事遠近的距離不同,要是較為靠前的,不是看的更過癮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有了位次遠近之分,也就有了身份高低之別,到那時,有的有錢公子哥兒為了能更多機會博得美人的青睞和本殿下的欽點,那還不是死要命的買高價黃卷啊。如此一來,就有了競爭,他們競爭越是激烈,我們的入場卷就越是大賣,賺的銀子也就越多。”

“殿下哥哥,可真會坑人,明明知道是你這入場卷是使詐,可珠兒到現在都想預訂一張黃卷了。那殿下哥哥,你的每種卷大致要賣多少銀兩?”晴兒這次作為對外管理賽事入場卷之後,可就成了這直女殿,最受追捧的人物了。雖然自己是棋御軒眾女子中,唯一的一個不會彈琴之人,但殿下唯才是用,讓自己幹起了所擅長的買票活計,當然可不是自己說的那個肉票哦。

“依據當前的情況,本殿下以為,一級黃卷就暫定為一萬兩,二級藍卷為五千兩,三級紅卷為二千兩,你們看如何?”

正在細細品味枉凝眉賦歌詩詞的諸紅纓,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嗔怒道:“你這壞人,這比打劫還要甚為可惡,就這麼一張破紙要賣到一萬兩,殿下你不缺銀子吧,為何這般坑人啊。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了,說什麼幫我們棋御軒爭得名譽,說什麼讓我等揚名四海,出人頭地,本掌教以為是你把我們當作你賺錢的工具來了,獅子大開口,要是到時沒有人買的話,看你如何收場。”

“紅兒,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可就是冤枉本殿下了,想來,就我那十首傳世經典之作,要是賣給好琴之人,比如像晴雨軒的虞思思,我估計也能得到個十萬二十萬的,哪能說利用你們賺錢呢,這不是汙衊我嗎?看來本殿下的一片好心被你等當作驢肝肺了。要不這事就算了,我還是回我的太子府,該幹嘛幹嘛去吧!你們也是該下棋,下棋,該繡花,繡花,省的我費盡心機,到頭來還得不到好,那你們說我還在這做什麼,還是回到自己的太子府過得舒坦。”

“哎呀,殿下,你可不能走啊,你這水調歌頭,僅給沛柔了曲譜,可那歌賦還沒有給我呢,你怎能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啊,再說了,昨夜你還乘機摸了本小姐的”

薛沛柔此話剛剛出口,嚇得李玉魂飛魄散,趕緊上前一把捂住了薛沛柔說話的嘴,口中急急的說道:“姑娘也是成年人了,可不是那珠兒未成年,說話可要講究分寸,不然你這才是坑人那!”

而李玉說完此話的時候,那諸紅纓根本就像沒事人似得,也是趕忙裝作沒有聽見,不在管李玉而是繼續低頭研習枉凝眉的曲譜來。

其實諸紅纓此為,也是無奈之舉,你想啊,自李玉到直女殿入得這棋御軒閣樓之上,當天,當他一展自己的簫聲神曲,每個姑娘都奉若神靈,都想讓李玉多番指點一番。

於是整日幾乎吃住都在這棋御軒閣樓,很少下得閣樓去,再加上透過自己彈奏了李玉給的那枉凝眉之神曲之後,深深的被曲中的幽怨、哀婉所吸引,略加演練,就連自己都感到震驚不已,更讓人驚訝的是,每個神曲還有詩詞歌賦,而且各具特色,這讓大家都有了很大戰勝那晴雨軒的信心,於是幾個姑娘也是駐樓而眠,日夜不停的熟悉自己所要參賽的曲目。

這樣一來,就免不了被李玉那壞人揩油,也許是無心之舉,每每到天亮,床上、椅子上、飯桌案臺上,到處都睡滿了女人,唯一的一張床,還是給太子李玉睡了,但一旦到了天亮的時分,就會看到除了李玉之外,唯一的大床上總是有一個或是兩個跟李玉同榻而眠,雖然也沒有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免不了夜晚黑燈瞎火之後,這壞人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好不快意,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自己若是生氣,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於是也就聽之、任之,就當是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

心中好一陣忐忑的李玉,看到了諸紅纓一副仍然專心致志的樣子,暗自慶幸,還好這諸紅纓已經痴迷了曲譜之中,若不然,豈不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然後想到自己天天生活在活色生香裡,可心裡那個憋屈誰又能明瞭,只能看,又不能用,那色心就像貓抓一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