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人名為鍋蓋,乃是殿下府邸上少年足球隊的現場解說之人,聞之對各種演繹場面的解說很是精通,在太子府上素有巧嘴八哥之名,此人言語很是幽默,在解說上面有一套,同時也是殿下的一死忠,武力值不詳,但殿下府上的那幫少年,最次的武學也要達到了五品巔峰,可以說殿下現在已然成了一定的氣候。”
那秦忠葛小聲的對那皇帝說著,對於今日的行徑,那秦忠葛可是坐立不安,怎麼說旁邊坐的也是當朝的皇帝陛下,旁人不知,大可不必拘謹,可自己是實打實的知道皇帝李贄的身份,什麼時候誰敢與皇帝能平起平坐了?於是乎,這麼一來的話,不就是忤逆的大罪嗎,惶恐之下,從進場而來,至到現在,從未把自己的屁股坐實了過。
“這玉兒的府上的那幫小子,武力值你就不用多言,朕知道的比你還清楚,不說前幾日你的龍虎衛吃了大虧,剛才你也看到了,就連鼎兒這軍中的悍將,他手下的人更是籠絡了眾多的江湖武林高手,可不也被太子手下的人打的落花流水,但方才扼殺那芑凌晨,倒是朕沒有想到的,想那玉兒也果真是殺伐之人,對蘇越的連番勸告視而不見,毫不在意日後芑太尉對他的記恨,現在想起那日我安排你們去搜查太子府之行,確實欠有妥當,才致你的龍虎衛大傷元氣,看來日後對這玉兒的一切行動,還是要謹慎一些為好,不過今日他此為,對朝中掌握各方勢力,對朕還是有利的,皇子的紛爭和各附屬勢力的爭鬥,越加的厲害,朕就越是坐的安穩。”皇帝李贄對那太監總管秦忠葛極為信任,直接把真正的內心想法毫無掩飾的說了出來。
“陛下之言,甚是,只有了他們爭鬥的越厲害,那對我們來說就越有利,要知道,那第三方勢力,也是蠢蠢欲動,眼下,還是卯足功夫積蓄力量,對付忠王爺才是。”這秦忠葛也是上前用輕不可聞的聲音,在皇帝李贄的耳旁說道。
“那就讓你這個當年忠王爺太子府上的秦管家,多費心了,若是要對付他,天下間除你之外,再無第二合適之人了,對了,太子被你用計禁足這直女殿已近五日之久,加之有諸紅纓和虞思思兩大美女,也是堪堪把李玉留在了這直女殿,也是當初謀劃周詳,特意安排了諸紅纓這顆棋子,不然僅是朕的什麼封學之約,哪能讓李玉在此耽擱如此之久,難道你還沒有辦法找到太子府的地下密室通道嗎?要知道,這事可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時刻都懸朕之頭上一般,讓朕可是惶惶不可終日,萬一哪天那逆賊李忠借勢太子府上地下密室裡的通道之便,攻入我溧陽都城,到時,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趁著李玉不能回府之際,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另外要找個理由,妥善調親軍回城,要護衛好朕皇宮的安危,不要在這關鍵時刻再起波瀾。”
“陛下老奴也是盡力了,雖然太子府上的眾家院大部分都已經被李玉遣調而來國子監,此刻確實是下手探查的大好時機,但他還是謹慎的留守了十幾人,不要小看了這留守的十幾人,雖然太子未在府邸入住,可他們還像往日一樣日夜司職看守,老奴的龍衛也是多此探查,但終是失敗而歸,不過趁今日那殿下忙於月圓之夜的琴歌大賽,無暇顧及府邸上的事情,我已派至二百龍虎衛,潛入那太子府邸,讓一百餘人去纏鬥府上的留守之人,剩下的就去探查密道之口,即便是那府邸上之人發現過來通報,想來這太子也是在這當口脫身不得,而我們也有更多的時辰完成探查,能否成功就看今日之為了。”那太監秦忠葛對皇帝李贄恭敬而道。
皇帝李贄聽聞之後,也是露出滿意之色,隨即開口:“不說了,一切等結果再說,還是靜下心來看比賽吧,不過說實話,要不是有我們的這一謀劃,說不得還真看不上如此精彩的演繹!”聽到此言,立時那秦忠葛也不再言語,開始把注意力轉向了臺上解說人李天方的身上。
此時大家都在一心觀看場上的比賽,哪有心思顧及到皇帝和這皇宮大內太監總管的悄聲對話。
再看那於滄海,早就忘記了自己護衛皇帝的職責,好像對皇帝的安全很是放心似得,你想啊,能不放心嗎,皇帝身邊坐的那個老太監,那身手要是打於滄海之流,一人打十個都不在話下,就連於滄海都成了這樣,那在這賽場之內,自己還用來擔心什麼皇帝的安危,怕是有了圖謀不軌之人,還沒有出手,就被那個老太監給捏成肉。團了,別人不知道皇帝身邊那個老太監的厲害,自己和李玉可是深有體會。可這樣一來,那於滄海反而更加的高興,自己也不用擔心皇帝被人刺殺啊,或是那個不開眼的,找茬,還不夠那老太監收拾,況且要是連那老太監都無法對付的話,那自己過去也是充當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