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時候,李玉是越說越生氣,直到最後,聲音都顯得有點責怪的語氣:“這是什麼世道啊,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想我若不是稍有點手段的話,焉有命在跟你這樣拉家常啊、說說話!”
“你。。。。。。”若是論武學技藝,這老嫗要超李玉好多,可論嘴皮子上的功夫,那可就差的太遠了。在李玉語言犀利,邏輯到位的反駁中,說的那老嫗啞口無言,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還說什麼跟這煙雨莊有淵源,這是你開的不?要是你的開,你就應該好好的管管你手下的管事,我們可是真金白銀的把錢存在的貴莊上,可你們卻是隻進不出,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換誰水願意啊,別說拆樓了,要換別人,殺人的心都有了,我這還是好的呢!”
李玉是越說越有力,那老嫗一個堂堂的隱秘高手,可遇到李玉這種痞子般的性子和口才,她倒變得成為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別說他們還是有短處的。
“要不是你開,就請你不要多管閒事,要是管的話,還請你能主持公道,先查查為什麼我這銀票不能兌換銀子,若是我手中的銀票真如那朱管事說的,是假的,那我李玉拿腦袋來換,若是真的,你將又如何?”
“我。。。。。。”這老嫗被李玉說的有點懵了,一句也說不出來。
“靈兒,我們走,等回去叫人,把咱所有的人都叫過來,就說煙雨莊的不講誠信,失去了做生意最基本的信譽,凡是存在煙雨莊的銀子是沒有得兌了,要是有生意往來的話,趁著還有半邊樓,趕緊能拿什麼拿什麼,不然人要是跑了,屁都撈不上一個,那豈不是要虧死?”
說著,竟理不理那呆若木雞的老嫗,直接下了樓梯,而那老嫗也沒有追趕過來,因為於情於理,這煙雨莊錯事在先,如果追究的話,確實是先要從他們內部抓起。
李玉三人,是最後從那煙雨樓出來的,很顯然出來到街市上的時候,場面依然是混亂不堪,有人哭喊,叫郎中救人的,還有幾個好像是被崩塌的亂石磚瓦給埋在了裡面,所以救人是第一位的,所有的煙雨莊的管事堂主,以及眾多的活計,全然都在忙乎這崩塌時間帶來的各種事故。
而那煙虎順則跟著一批人,去追緝那殺朱管事的兇手,煙雨莊的武衛頭目獨眼龍去了。此時,現場留下的是那煙倩楠在指揮救援傷者。
所以還沒有倒塌的二樓,她們也是無暇顧及,更是沒有時間上得樓來,眼前的事情,就夠他們忙乎的。
另外,從遠處好像有衙役過來,看來這事業已驚動了遊街巡查的官家人員,幾個人,也是紛紛奔向此處而來。
煙倩楠見到之後,也是趕忙的上前迎接,簡單說明自己所知道的情況。
僅僅就是這一站,煙倩楠的卓然氣質,還是吸引了李玉的目光,乍看之下,清新淡雅,這女子給李玉帶來一種極為特別的意味,這種感覺也說不清楚,只是讓李玉感到的是,這女子很乾淨,乾淨的覺得有點不帶人間煙火一般。
李玉知道,現在可不是自己插手的時候,隨即拉起了小青,靈兒打頭,直接消失在了慌亂的人群之中。。。。。。
二樓閣上,那老嫗,望著李玉三人遠去的背影,喃喃說道:“我還會找你,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同時,眼睛裡對李玉也充滿了期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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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老頭,於老頭。。。。。。”李玉三人剛剛回到太子府,李玉就開始嚷嚷的找於滄海。
“少主,你回來了,於前輩不是讓你派去玉泉山莊嗎?”司職守衛的一個特遣隊少年說道。
因為李玉剛剛分配完了任務,除了幾個當班司職守衛的特遣隊員外,幾乎都是按照各自組長的吩咐,去辦各自的任務去了,就連那倍受委屈的二憨,都按照李玉的交代給他的任務,去弄來了那蛇皮,並找人商議著,看看弄在衣服的什麼部位能最大限度的家少傷害。
府邸上下,可謂井然有序,訓練的訓練,當值的當值,幹活的幹活,後廚也是進進出出的搬運這剛剛買來的新鮮蔬菜。
“這就走了,至少也要給我說一聲啊!”李玉不知是對那當值的人說話,還是自言自語。
他要找於滄海很簡單,就是想詢問一下那老嫗的身份,看看於滄海知不知道這類人,看似武學功境界來講,是李玉遇到的最為厲害的人物,從出招的速度,執行的軌跡,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