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還不如在自己的府邸上,鬥鬥蛐蛐,玩玩鳥,聊聊天,怡然自得,哪像現在,心情是高度緊張,整rì如那無頭蒼蠅一般,沒有任何的方向感和作用感,弄到最後還是成為了敵人玉蚌相爭的犧牲品。
“沒事,嘴長在人家身上,想怎麼說也在人家,我們計較個什麼勁兒,我們還是迴轉吧!”
李玉雖然語氣上是安慰那婉靈兒,可從表情上看,心情極為的低落,婉靈兒也感覺到了,少主是極力的挽回敗局,看著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和效果,那冥王李忠等人也是倉惶而逃,可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勝利和成就的喜悅。
這次回去的路線,李玉沒有直接攀巖而上,而是選擇了較為平坦的天塹小道,雖然地勢險要,可說來修築的一般人都是可以透過,如此對於兩個具有一定武學身手的人來說,也就是如履平地了。
剩下的一般紅旗魑魅軍已經撤離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零星掉隊的也正是奮力追趕。大部隊人馬都追隨在那冥王之後,開始有序的開始撤退,李玉看到之後,也懶得再管任何閒事,一時間,好像這所有的一切都自己無關似的,就連在路上遇到幾個囂張跋扈斥責李玉路線不對紅旗軍將官,都是熟若無睹,默默的承受,只管走自己的路。
實在是看不下去的的婉靈兒,有時也會三下五除二,直接結果了那人的xìng命,見到婉靈兒的高絕身手,那旁邊斥責之人,也是驚懼不已,慌亂的逃走,也不說什麼路線對不對的事了。
轉眼間兩人已經登到了玉。肌峰的峰頂,前一部的紅旗叛軍基本撤退的全無,空曠的山頂之上,涼風嗖嗖,衣袂飄飄,李玉散亂是髮絲在一陣風的吹動下,飄散再面前,也顧不上去整理。
整個前額的劉海擋住了眼睛,一路無言,只管趕路,李玉此時只有一個心情,那就趕路,趕緊的迴轉自己的府邸,好好的過自己的rì子,再也不想多管閒事,更重要的是不想被人當做棋子,當做木偶被人一樣的去耍。
一時間,沉悶的氛圍襲擾了婉靈兒和李玉兩人,雖然婉靈兒知道李玉為什麼這麼不高興,但總也找不出任何寬慰的話來安慰這個xìng格好強的少主。
這一場戰爭,在別人的眼裡是一場驚心動魄、你死我活的戰鬥,可在李玉的眼中,卻成為了一場實實在在的鬧劇,這還不是最可笑的,可笑的是這場鬧劇的主角竟然還是自己。
從開始入得兵營開始,進行軍紀整頓,然後斬殺有問題的都尉以儆效尤,進而覺得自己做出了一點成績,然後開始舉辦兵王之選,透過掠殺那大宗師塔納託羅,這讓李玉對自己的信心膨脹到了一個無法掩飾的高度,然後玉。肌峰上一夫當關,力拔蓋世,生生的截斷了那叛軍的後撤之路,立下了不朽功勳,減少了大燊朝軍事力量上的損失。
然後當這一切都是皇帝李贄正想看到的,正如自己是一個傻乎乎的跳樑小醜一般,在臺子上一遍又一遍的演繹著jīng彩的橋段,自己不亦樂乎,覺得很有成就感。可在那皇帝李贄的眼中,頂多還是一個戲子,而且還是一個不知所以的戲子,好像自己就像一個猴子被人耍來玩去的一樣,自己僅有的一點自卑被那馬英武一番對話,給敲打的瞬間崩潰坍塌,最後蕩然無存。
就這樣,李玉自己腦子也是嗡嗡的一直直響,裡面是一片空白,真如那馬英武所說,自己成為了一個白痴一般,這個時候,是李玉穿越到這個世上以來,最為委屈的一次。
“少主,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那個瘦老頭的胡言亂語嗎?不可信的,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靈兒還沒有看到你發愁的時候,以前在府邸的時候,不管形勢多麼的危機,少主都是冷靜淡定應對,你在平rì裡不都說過了嗎?做人要不畏艱險,不怕困苦,怎麼遇到這點小問題,你就蔫了,這可不是靈兒眼中的少主,也不是劉靆他們心中的少主,更不是師傅和司空前輩rì後的依靠和希望。”
雖然婉靈兒還很是擔心,但幾句不是寬慰的話,卻起到了寬慰的效果,勝似靈藥一般,一下就讓李玉從低靡之中醒悟了過來:“的確如此,連靈兒都能想通的問題,為何自己卻是鑽牛角尖,一下進去出不來了,本來自己就是一個足不出戶的白痴太子,要是太過jīng明,那還不引起李贄的懷疑,也許等自己識破了李贄的意圖,那離滅殺自己的rì子也就不遠了。”
想到這的時候,李玉也感覺到了自古帝王不簡單,身在那個尊崇高貴、岌岌可危位置上,誰不是天天思謀著不被別人算計,還要算計到別人,要是沒有這點本事,那如何能登上皇帝的寶座,雖然不知道皇帝老兒李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