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大海再愚鈍,眼前的教訓,就是鮮活的例子,頓時明白了秦忠葛話裡話的意思。
即可整頓了所有的禁衛軍開始有序撤退,不過臨行前還是交代由四鷹主持,一定要把這東門徹底清理乾淨,最好在黎明到來之前,不要留有一絲痕跡。
經過了此番大變,五鷹身亡,六鷹還在流血不止,已經是陷入重度昏迷之中。
“唉,這場鬧劇,雲帥也是,搭上二皇子這個毫無血性的小人。”這是四鷹的心裡話。
整個過程,那被李玉放過的席江月,一動未動,眼神呆滯的看著一具具被守城士兵抬走的屍首,這些在前一段時刻,還是生龍活虎,這可都是跟隨了自己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兄弟啊,就這樣,被如此的殘殺屠戮。
低下了頭,火燒火燎的憤恨,深深的積怨在自己心中。兩個拳頭已經是攥的緊緊的,心中暗暗的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從這一刻起,這席江月就把李玉當成了自己今後的復仇目標和僅此活下去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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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你為什麼不讓阿牛殺了那傢伙,難道席江月真的有什麼不可殺之處?”已經是坐在車裡的範虎想對面而坐的李玉問道。
“你不懂,席江月就算是一軍中帥才,可畢竟他還是一個小人物。”
“那你的意思是。。。。。。”
李玉點點頭:“是因為秦忠葛。因為我在跟二皇子比試的時候,從那老傢伙身上傳來了一陣強大的氣陣,這是那老傢伙的,要是我猜不錯的話,今日即便我不敵那二皇子,他也會出手相救的,不過結果就要反過來了。”
“你說,那秦忠葛會救你?”滿是不信的神色,盡顯範虎的臉上。
“怎麼可能,沒有理由啊!”
李玉笑著說道:“你說的對,沒有理由,到現在我也想不到有什麼理由,不過我倒是想到,若是我要對那二皇子動手的話,那老傢伙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李玉說到這,範虎可就更加迷惑了。
“你不懂,這是皇帝李贄的帝王之術,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趕快歇息會兒吧,一會兒我們還要轉到城難,到了晌午,你還要與劉靆匯合,把那銀子都藏匿到城南的深水譚之中,雖然現在看似沒事,可也大意不得。”
“你就放心吧,那幫孫子都已經被我們給打怕了,還有誰敢在窺視於我們?”
李玉臉色一沉,正色說道:“範虎,你可不要得意,二皇子和雲鷹真正掌握的高手,還都沒有出現呢,這些人,都不是他們的嫡系軍隊,我猜想,他們的嫡系最次也應該是相當於幽冥教鐵甲兵士一類的高手。”
說道這,範虎沒有說話,很是贊同少主李玉的話。
可李玉卻是由這句話,回想起在自己府邸內,那些不死之身的龍衛,那也許才是他們掌握的精銳軍士。
出得城外,天色漸漸開始朦朧中透著一絲絲光亮,眼看著這天就要大亮了,一夜的緊張折騰,李玉在車上也開始覺得有些倦意,靠著車廂的軟背,開始昏昏欲睡,有點半睡半醒的姿態。
範虎看到如此,也是不敢驚動,對著外面駕車的二憨說道:“你慢點,少主可是睡著了。”
二憨即可明白,手中的韁繩拉了拉緊,車駕的速度也開始慢慢的降了下來。
李玉一行數十人開始在溧陽城外輾轉十數里,向著城南的深潭,在路上走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的路程。
這時,特遣隊的少年跑了過來,對著駕車的二憨說道:“二憨組長,不遠處有情況,需要稟報少主。”
二憨回頭看了一下,沒有掀起車簾,可他知道李玉此時定然是在熟睡之中。
轉過頭來皺起眉頭,雙炬如電:“什麼情況,不能一會兒說嗎?少主正睡。。。。。。”
“什麼事兒,說吧。”車內傳來了李玉懶洋洋的聲音。
“籲。。。。。。”聽到李玉的傳問聲,駕車的二憨拉緊了韁繩,喊停下了車。
李玉掀起車簾,朝外看去,稟話的是秀才組的,綽號瘦猴。因為身形幾位敏捷,耳目聰慧,一般在出行的時候,都是當做探路和打前站的斥候來用。
“瘦猴,什麼事?說吧!”
那人見李玉出來,跪倒便說:“稟少主,其實也沒有什麼,主要在我們前行之路的不遠處,有人打鬥。不過小的已經詳查了,他們的廝殺跟我們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