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遭到李玉的呵斥。
“都不要過來,沒有聽到劉統領的提醒嗎?這花粉有毒,你們還是遠離開些好!”
“殿下,要小心,不要著了這小子的道,不行讓虎狼營的將士過去!”都尉郝錚亮說完還指著劉靆向李玉徵詢,問這位勇士怎麼辦?
李玉淡然說道:“不用了,沒有什麼大礙,這東西就是一陣兒的效應,過了這股勁兒之後,就沒有什麼作用了,我既然無事,就是有了專門對付的法子,郝都尉儘可放心。”
李玉說完之後,對著劉思源說道:“劉統領,你過來,現在霍雷斯已經完蛋了,他和本殿下打賭賭輸了,就此可是連命都賠上了,到了這時,你還不把事情的原委道來,還要待到何時?”
李玉說罷,那劉思源才如夢初醒,彷彿一下經歷了多少個世紀一般,幾年來的委屈和仇怨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釋放,箭步跑到了那霍雷斯的面前,對於身邊的李玉毫不在意,上前對那霍雷斯就是一頓狂風暴雨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弄得李玉都有些驚詫,側過身子,任由那劉思源肆意而為。
這劉思源對霍雷斯的暴打整整持續了好一會兒,白皙緊攥的拳頭上佈滿了霍雷斯嘴角、鼻孔冒出的血跡,就此還依然不罷休,直到自己打的好似真有些累了,方才喘著粗氣,一雙惡狠狠的殺人眼神死死的盯著那霍雷斯。
這一幕的出現,好似在李玉的預料之中一樣,遠遠的離開,沒有上前阻止,任由劉思源的暴虐發洩,可劉思源不亞於二憨剛才的瘋狂舉動,讓第五軍團的和其它的將士們呆呆的愣住了,平rì裡哪能見到他們曾經的劉統領如此瘋狂失控過?
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的疑問都爬上了所有人的心頭,那本來是一場又一場戲看下來的眾位將士們也都懵了,不知道今rì之事到底是如何的混亂,反正是一齣兒接著一齣兒,讓所有人都感到驚奇和詫異。
“你還我妻兒,還我父母,還我族人,你這個殺人的劊子手,你到底把她們怎麼樣了?你說話,你說話啊!”之後,那劉思源上來對那動都不能動的霍雷斯,又是一頓胖揍,中間還夾雜著劉思源無聲的哭泣和呻吟,看似表情十分的痛苦。
這時,範虎已經過來拉開了劉思源,李玉從那面目全非的霍雷斯身上一陣搜尋,找到了一個豁口不大的小盒子,裡面放著的全都是他打鬥之前服下的黑sè藥丸,看上去黑漆漆的很是難看,讓人看到之後就有作嘔的感覺。
“拿去,讓那些暈倒的人服用之後,就沒事了,我估計這就是那花粉之毒的解藥。”說著那趙勇走了過來,接過李玉遞過來的藥丸,那味道可是相當的刺鼻,一下讓其感到很是刺鼻難聞,不過少主李玉都說了是解藥,那趙勇還是接過,依次給了那些迷倒的將士們服用,其中包括依然沒有氣力的二憨和劉靆等人。
雖然看到這藥丸很是不起眼,味道也相當的刺鼻,但二憨和劉靆還是硬著頭皮吞了下去。之後李玉對二人說道:“叫你們屏息而戰,誰讓你們呼吸了,這不著了人家的道兒了吧!”李玉說完之後,劉靆和二憨都沒有出言反駁,只不過二憨說了一句很傻的話:
“少主,你怎麼知道二憨沒有屏息而戰,二憨可是一直都是屏息的!”
“你個夯貨,還狡辯,我讓你屏息,就是為了防止那花粉之毒,被你吸入肺部,然後會致使你四肢痠軟,別說戰鬥之力,恐怕站立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還說你沒有呼吸。”
被訓斥後的二憨,這個時候想到當時可能跟那瑪達苴瘋狂對撞的時候,一時激憤,還真忘記了少主對自己的囑託,再加上大力撞擊之下,需要換氣而作,一時瘋狂所致忘乎所以,當然屏息而戰也早就被拋至九霄雲外去了。
不過服藥過後的二憨和劉靆很快就恢復的內力,頓時感到這藥效的神奇,更加疑惑不解的是,這人都是第一次接觸,少主怎麼會知道這就是解藥呢?
這發生的一切,諸國衛、諸紅纓,包括藍旗軍的高層都尉和統領們,都是看在眼裡,覺得這太子李玉的過人之處,事事想的如此周到,預料判斷之準確,簡直就是如大羅神仙一般,好像能夠未卜先知一般,這事情的動向都掌握在他的手中,這可不是一般的神啊!
眼下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李玉拍了一下霍雷斯的一處穴道,頓時那霍雷斯一臉的痛苦之sè,戰戰巍巍的身子,在經受了劉思源一頓暴打之後,也是變得傷痕累累,但神情卻是極端的猙獰,對著那有點失控的劉思源似乎有著無限的快意。
其嘿嘿一笑冷言說道:“想要找到你的父母妻兒,哪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