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人比他們更為合適了,要是用於老頭他們,從武力上來說,也是不差的,但他們不能讓敵方信任,也就是說,要是沒有他們倆的演戲,勾引那塔納託羅出來,估計咱們這邊誰都不能引出那人,若非是還有玉泉寶劍做餌,就算是有他們倆人,估計那大宗師也不會輕易出來的。”
這時,chūn鶯出來yīn沉的說道:“奴婢現在可是發現,殿下城府之深,非一般人所能比擬,不但前事後事都想的極為周到,好似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呢!”
“你個死丫頭說什麼未卜先知,本殿下要是有未卜先知,就應該最開始的時候離你們幾個遠點,也不至於現在我甩都甩不掉,我還未卜先知,先知個屁啊,我後悔的死的心都有了,認識你們幾個,真是我的一個錯誤,失敗啊失敗!”
說完,李玉還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貌似認識了chūn蘭秋菊她們,他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似得,李玉越是這樣,那幾個丫頭,就是越覺得委屈,明明是李玉這人沾了便宜,還站在這,說著風涼話,訴說自己的委屈,還什麼認識她們是一個錯誤,這不是明擺著讓她們幾個受奚落嗎!
“你這壞人佔了人家便宜還賣乖,要不是小姐心疼你一個人佯裝回轉,誰會冒著被大宗師追殺的危險跟你走這一趟。”秋燕努了努xìng感的嘴唇,嗔怒般說道。
說道了未卜先知,那蘭歌篤定道:“我說殿下開始對那樊三有是好言寬慰,又是奉送銀兩的,看來是早就想到了後面這一齣戲,不然以殿下那不吃虧的xìng子,估計要討好那樊三可是有點難,這分明就是殿下早就算計好的,說不得殿下還真是有這一本領呢。”
說到這的時候,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rì在諸紅纓的營帳內,李玉說的那幾件私密之事,來相要挾於她們,至今幾人還不明白這殿下是從何處得知那樣隱秘的私事來。
當李玉看到幾人一個個詭異的神sè,就是一陣頭疼,心道:“你說我這不是作繭自縛嗎?本來一個人就挺好,可非要應允下,帶上這幾個讓自己頭疼的鬼丫頭,自己是罵不能罵,打有不能打,反觀平素常的言談舉止,這那是一幫丫環婢女啊,分明比那窯子裡的窯姐兒都火辣三分,唉,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想到一整rì還要跟這幾個古靈jīng怪的婢女同車而行,李玉就是一陣惡寒。
想到四人,那還不一路上把自己給奚落個透啊,就這諸紅纓還說自己可是佔了大便宜了,這四人一起護衛除了她諸紅纓本人之外,還是第一次保衛別人,這也是諸紅纓下了血本了。
主要是,李玉帶來的特遣隊的人,一個都不讓動,一是要應付兵王之選的擂臺賽,二來呢,就是為了不讓那大宗師塔納託羅有過多的疑心,一旦沒有把這條大魚給引了出來,那李玉所謂的釣魚行動也就成為了影。
至於為何叫上四婢女也有諸紅纓的考慮,知道這四人若是聯合並施與陣法,可抵禦宗師級別的高手,雖說不能取勝,但抵禦一段時間還是可能的,再加上李玉還有前兵王樊三及王勇,應該是可以和那大宗師塔納託羅有所一拼的。
“好了,你們都是主子,我是僕人好了,真是拿你等沒有辦法了,換句話說,要是真沒有你們的話,我李玉還真就成了光桿司令了,那樣我這個太子出行,也忒寒酸了點,這要是讓人看見了,也要信啊,不過有了你們幾位姐姐一旁打氣助威,我相信,這次的行動一定會圓滿成功的。”李玉還跟幾個女子調侃著。
聽到李玉之言,那菊舞倒是有點奇怪了,忙開口問道:“殿下啊,你說什麼是光桿司令啊,這菊舞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嘿嘿,你當然沒有聽說過,你要是聽說過,那才是真正見鬼了呢,話說這世上不會有一個和我一樣是穿越男,這可不大好,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優越xìng也就不存在了,還有自己好多的計劃都是靠穿越來的先天優勢展現了,若是真有人先一步佔得先機,那李玉可就不是一般的鬱悶了。
“沒什麼的,就好比是孤家寡人的意思,當然沒有你說的那麼貼切啊,好了,不給你們貧了,我們看是不是應該上路了,記得帶足了飲水、茶點和乾糧,萬一在路上耽擱的時間長了,也好充飢一下,多備無患嗎?”李玉在上路的時候,面對如此緊張的局面,也沒有忘記提醒幾個丫鬟帶上水和食物,彷彿是又回到了前世的出行旅遊一般,要把行程中所需的食物都帶齊了。
“殿下,你又不是真的回溧陽,不是到路上絞殺了那大宗師就回轉嗎?難道你還準備打長久之戰啊?”求燕歪著個俊俏求秀的臉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