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廢什麼話,讓你去就去,再囉嗦,我丫炒你魷魚。”李玉已經不知道用了多少回這樣的言辭,於滄海也聽的煩了,雖然知道是李玉要開除自己的意思,但還是裝作不懂的樣子,說道:“給老夫炒魷魚就免了,回去給弄二兩燒酒,做個燒雞,也算是犒勞我這次陪你的出生入死之旅了。”
剛說到這的時候,於滄海看到了李玉瞪著自己的憤怒眼神,要是再說下去的話,估計自己就要受虐了,於是起身躲開了李玉就勢朝自己踢過來的腿,直奔小珍打鬥的那地方去。
“阿牛啊,你於叔給你搬救兵來了,很快就會救你出去的啊。”說著話的於滄海,運起了內力,幾個飛奔,眼看著就要衝到了那四大金輪圍攻小珍和阿牛兩人的地方。
突然間的一個如山的身體,赫然擋在了於滄海前進的路間。要不是那於滄海早有準備,說不定還就一頭撞在了這人的身上。
“哦,還真是桑不凡,這可是花了大價錢啊,看來李忠這次可是出了血本了,這傢伙請來開是不容易。”當那個如山一樣的人出來時,智蕭已經走到了李玉身邊,蹲了下來,指著不遠處的桑不凡說道。
李玉轉過頭,一臉的好奇問道:“智天王,怎麼這人很厲害嗎?難道比你智天王和sè魔金yù鸞還要厲害幾分,若是這樣的話,為什麼”
“為什麼殿下不會知道這人的名聲是吧!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人名叫桑不凡,乃是西域桑木家族的最具有武學天賦之人。十七歲的時候,就已經是西域年輕一代人的翹楚,細細數來,能與其並肩的也不過寥寥數人,說起來可是桑木家族,乃至整個西域可惜”
“可惜什麼?”李玉看了一眼已經跟於老頭打起來的桑不凡,回過頭來繼續問道。
“可惜在其十八歲的時候,突然的得了一種怪病,就是巨胖不下,也就是說身體總是在無限制的增長,不管你如何的節食、如何鍛鍊、如何的按摩,疏通血脈,就是沒有抑制的成效,身體反而越來越腫胖,後又找了很多高人,用過了各種方法救治,各種藥劑也是吃了千千萬,可還是控制不住,最後這個帥氣倜儻的風流俊小夥,胖成了一個連自己起居都不得廢人,最後胖到了睡覺翻身都成了最為奢侈的侍事情。”
說話間,李玉對這桑不凡可是越來越有興趣了,看來這個桑不凡還真有一段傳奇的經歷呢,成為了一個廢人,然後如何的崛起,那就是一段傳奇的經歷了。
於是李玉很是期待,興致勃勃看著智蕭,意思很是明顯,就是一副繼續下的期待,對於一個人的勵志傳奇,相信任何一人都是願意聽下去的。
“小子,你這明明是坑老夫啊!說好了,我幫你引出來,然後由你對付,怎麼弄了半天,也不見你人影啊,這可是**裸的坑人啊”
“”李玉沒有回應,知道這餘滄海還能支撐一段時間,所以理會都沒有理會這傢伙。
“哇嘎嘎,你這廝是不是打不過,又去喊幫手過來,不過沒關係,有什麼招都使過來,俺桑木家的沒有孬種,看你們就會用損招,尤其是你這廝,剛才明明是打不過,還用那下流的招式。”說話的桑不凡手下的招式可是沒有一點停歇,蒲扇大的手掌,狠狠的一招快似一招的,對著於滄海就是一陣猛攻,弄的於滄海節節敗退,看來具有大宗師水準的於滄海,對上這身體龐大如山一樣的桑不凡,連招架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智蕭也是看著那桑不凡身體笨重,但動作也似有多麼的凌亂和遲鈍,反而更是有力和勻速節奏,雖然每一招都大大方方,沒有絲毫的yīn險損招,相對於對手來說,可能沒有多麼的負責,但卻招招山搖地動,呼呼有勢,在李玉看來,桑不凡的每一招,都有不可抵擋之勢,那就好比是一座活動的大山,手腳上下翻飛的同時,還帶動了飛沙走石,齊聚成了一股股不可抵擋之勢。
再看那桑不凡對面應戰的於滄海,雖然從工作的靈活度來說,那於滄海定是稍勝一籌,但力量上的懸殊差距,讓那於老頭佔不到任何的便宜,尤其是在其威力無比的力量之下,那於滄海更像是狂風暴雨海上的一片葉舟,隨時都有可能被覆滅的危險。
在面對如此強大的敵手,於滄海也是苦苦的煎熬著,心裡已經咒罵了不知多少遍的李玉,希望他能快點出手,如果真要是出手晚了,到時出的可就不是這個價錢所能解決問題了。
果不如所料,那李玉對於於滄海的窘困情況雖然清楚,可還是沒有出手的意思,一般看著他和桑不凡打鬥,一般和那智蕭聊著天,好像是在說桑不凡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