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西域苦寒之地,對於這人的名頭可是知之甚多。
另外一層意思就是,出現的人畢竟是大燊朝的太子殿下,不管從身份還是從對整個局勢的重要xìng來說,這突然出現的李玉都要比諸國衛高太多,所以當諸國衛近前的時候,他既想阻止,可有想到李玉這太子都這樣冒著風險出來,那他這個區區一個軍隊的統帥,怎麼又能和當朝的皇太子相提並論呢!
想到這,那樊三才有yù言又止的樣子。若論軍旅中的名聲,那樊三自然是聲名赫赫,在領軍佔道、地域版圖、安營紮寨、軍旅生涯,那是有著豐富的閱歷和經驗,只要是軍中所事,無論誰人與之樊三相比可是相差甚遠。
可這銀月的名頭,在西域的地界上,那名頭可是要比那樊三要響亮多了,世人送了這個表面豔若蘭花,形態美麗妖嬈的女人一個響亮的稱號,那就是銀月女妖。
之所以稱之為女妖,年齡與長相可是極為的不符,樊三感覺這人好似跟自己是一個時期的人。具體的年歲早已無法判定。關鍵是這個女人,表面上看似聖潔高雅,可暗地裡卻是極為的yín毒狠辣。這不僅僅是名聲的問題,更多是是她在西域所做之事,凡是人聽之,不由的毛骨悚然,驚出一身的冷汗。
此人擅長誦經吟唱,透過這等音波功的蠱惑,可將人殺於無形之中。剛才這人出現的時候,那樊三就已經注意上了,方才這銀月的一番吟唱,已經讓這閱歷豐富的樊三察覺到了什麼一樣。
冥冥之中彷彿感到這是一個似曾相識之人,等到銀月出現,果不其然,之後,想到,就算是李玉今rì趕到,估計都是很難收場,這人的厲害還不僅僅如此,聽說此人不是中原人士,原好像是倭人一族。不過好像也是經歷了一場磨難,流落西域。
這銀月女妖,不僅會詭異的隱身術,還有雙刀決,打鬥的時候,會持有長短兩把彎刀,一把進攻,一把防守,在西域乃至中原武林的地界上,是一個極為難纏的人物。這還不算,那光頭男子,樊三也認得,那是圖雲族的人,族裡代代的全是男子相傳的金鐘罩硬氣功,端得厲害,是一個全力量型的對手。
“吆,這不是那袁不屈的家奴樊三嗎?多年不見,還以為你在仍在西域呢,怎麼又回來幹你的老本行了,是不是那袁不屈死了,你有過來看他的小弟。不過,你怎麼蒼老成了這般模樣,來時,銀月我還一直納悶,這藍旗軍就算是藏龍臥虎,也絕不可能有人力殺我們的六大銅鎧勇士,現在看到樊城廷,當年的烈火神君得意門徒,這可就不足為奇了。”
看到這銀月竟然認識那兵王樊三,聽似好像還是老相識了,這讓李玉也對著銀月有了幾分關注。
說完這話的銀月開始又有了一絲詫異,疑問道:“樊城廷不對啊,記得你好像是離不得火龍山的,若是你離開了或龍山,你的烈火焚身掌,就不會再如何的jīng進,那麼你可是曾能報得你師尊烈火神君的大仇啊!”那銀月說起了一段往事,這幾句話一下讓樊三有了動容之sè。
那兵王樊三依然是一副卑下的神sè,上前拱手道:“銀月仙子還是不要奚落老奴了,雖然在下離開了那火龍山焚身火焰掌不再會有jīng進,可到了這裡,畢竟可以過上一段安穩的rì子,說到了師尊的大仇,樊三也不敢期盼,但終有一rì,師尊的這個仇要報,不然樊三也是死不瞑目。”
兵王樊三說話的語氣很是謙卑,但不失堅定,同時也表達了自己的是誓要報仇的決心。
“哈哈,樊三,你可真是倔強,同以往的xìng子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忘掉這段仇恨,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信念,才能促使你更加頑強的活下去。”
雖然應對樊三的話沒有停,可那銀月的眼神卻是從未離開過李玉,說話是對樊三是說的,可她真正關注的人還是這個飛速突然而至的少年男子。
看裝束,並不是大燊朝軍隊裡的兵士的一般裝束,倒是很像西域的智天王智蕭的鐵騎衛的裝束,這個銀月對智蕭的鐵騎衛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今rì看到前來救援的這個高手,還真是非同一般。
這讓銀月開始納悶,感嘆自己未有踏入中原武林的這幾年,沒有想到江湖和武林中居然會有這樣的高手,這還不是讓人費解的,更加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這人的功力修為,從剛才飛奔的速度和發出隱隱藍光的樣子,這一下就讓阿低想到了這人難道已經達到了大宗師的藍光境地。
宗師和大宗師是一道很難逾越的坎,就算是自己也是隱隱還在其邊緣徘徊,看自己已經是花甲之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