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了地上。
在聽到李玉的叱喝之後,那斯特可也嚇的不輕,而他更為慶幸的是,剛才過來呼救,而沒有自作主張的上前把兄長的冰凍手臂給先前的砸了開來,不過還算不晚,好歹這少主李玉趕來的及時,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若是不然,那後果還真是難以預料。
“那少主,你說該是如何,才能救這亞諾,你可時間長了,小的覺得也似不為保險啊。”這時,已經圍過來的劉靆開口說道。
聽到劉靆問起,李玉便開始答道:“我又何嘗不知,可你知道,要是治療這樣的傷勢,也只有兩種辦法而已,一是用常溫下的水進行浸,讓亞諾手臂上的冰塊跟水一樣都成了液體狀,讓那冰塊和手臂自然的分開,這是最為安全也是最為適宜的救治辦法。二是用火烤,讓亞諾手臂上的冰塊慢慢的消融。可現在水倒是有,可那寒泉的冰冷程度,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就連於老頭那宗師級的高手,入水之後,還要好一陣子的運息療傷,不然就會有那性命之憂,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接著又很擔心的說:“若是用火炙烤的話,倒是可以一試,可就是覺得這冰塊有些詭異,絕非一般的冰結之物,本少主試想,若是一時半會,對那消融冰塊,肯定也是無濟於事,若是火勢過大,那亞諾肯定又是承受不起,其實說起來此事還真是很麻煩的。”
“少主,既然您說用火可以一試的話,那我們還不趕緊試試,看用火能不能把亞諾手臂上的冰塊消融。”
那斯特話音剛落,劉靆、趙勇還有二憨等人,也是趕緊的將手中所有的燭火都拿了過來,點燃了,圍在亞諾的凍得像是一塊大冰磚一樣的手臂外,用燭火不斷的燎烤著,就這樣過了約有半個時辰了,李玉用手在亞諾被凍結的手臂上輕輕的揩拭,結果連一點的水漬都沒有,這凍住手臂的冰塊在燭火的不斷燒灼下,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毫無消融的跡象。
“少主還真如你所說,這一般的火燭對那冰塊,可是無能為力,這可怎麼辦?”看到亞諾越來越弱的生息,那斯特眼睜睜的看著卻是毫無一點辦法,一時間也是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當看到了那轉來轉去一臉悲苦之色的斯特,李玉一臉的猶豫,過來會兒想是下定了決心似得,對斯特說道:“若是到了最後萬不得已之時,本少主還有一個權益之策,雖然是過於的有點殘忍,但卻是可以保得你兄長的性命,就是不知道你接不接受?”
在聽到李玉還有一策,那斯特也是喜出望外,欣喜的說道:“少主還有辦法,什麼有點殘忍,對兄長來說,當下當然是保命要緊啊,斯特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李玉也是猶豫了半天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有一辦法就是斷臂保命。”
“什麼?難道少主要斬斷兄長被封凍的手臂,這可不行,要是等哥哥醒來的時候,現少了一手臂,他會瘋的,要知道,這個對他來說是實難接受得了,少主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若是按照二憨的法子,把那冰塊敲碎了,您看行不行啊。”這時的斯特已然是亂了方寸。
李玉未答話,身旁的諸紅纓倒是開口了:“那也不行,如果那樣而為的話,還不如直接斷了手臂保命來的穩妥。紅纓是久混軍中之人,也是深諳此術,有過先例,尤其是戰場之上,在廝殺的時候,有計程車兵手臂被砸傷,經過軍中郎中察看之後,認為被傷及的手臂已經是筋脈俱斷,若是不及時斷臂保命的話,恐怕將不久矣,可那士兵還是不願捨棄自己的手臂,硬是懷著僥倖的心理,直到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以至於最後連命也沒有保住,現在看來,若是重器之下,敲碎了那人手臂上的冰塊,那手臂也是必然的筋脈斷裂,時間一長,全身氣血不通,恐有性命之憂。”
聽到諸紅纓所言,那斯特顯得更是慌亂,一臉的無助喃喃自語:“這可這麼辦?難道哥哥亞諾真的要斷下了一手臂,方得保下性命,可這如何能讓兄長他能接受得了?”斯特臉上也是一副的絕望之色,面如死灰般的難看。
“斯特,我看你還是決斷為好,因為時辰拖的越長,對你兄長亞諾的傷勢恢復就愈加的不利,若不能果斷抉擇的話,說不定還延誤了救命的最佳時機,到時反受其害,還是不要猶豫了,保住命總比沒性命可活要好的多。”李玉看到亞諾也是危在旦夕,在一旁催促斯特趕緊的下決斷。
那特遣隊中的斯特,見到少主李玉都沒有了其他更好的辦法,最後權衡再三,為了救下兄長亞諾的性命,也只有如此而為了,想到此,便含淚,點了點頭,然後不忍看到自己兄長被斬斷手臂的樣子,轉身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