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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們是用紙巾抹的手,還是用吹風機吹的;你得記住隔間是否有門;你得記住他們有沒有用透明肥皂、或者中學時用的那種粉紅色小顆粒物體;你得記住他們有沒有用熱水、臭不臭。如果很骯髒,那些渾蛋有沒有瀉得哪裡都是。你得記住這些所有的細節,這樣才能背熟這個劇本,你要做的就是把這些細節當成自己的經歷。當你說這個故事的時候,想著這是你自己的經歷,你是怎樣做那些事的就行了。”這些對話不但有一定的深意,而且充滿了幽默色彩和遊戲精神,如影片有這樣兩段對話:“你可以做的就是期待死亡,期待你不會很快的死亡。”“你看起來像個剛出道的賊;而我是專業的……”

落水狗(4)

cult電影中經常有很多粗口,昆汀的電影更不會例外。fuck一詞更是好幾百次地出現,因而他的電影幾乎成了很多影迷學習英語粗口的百科全書。難怪有觀眾認為,“看昆汀的片子,聽裡面的粗口臺詞,是不容錯過的享受。你會發現粗口講出的道理,赤裸不做作,而且很幽默。”當年得知蓋·裡奇與麥當娜結婚以後,昆汀就曾借電影揚言:“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我跟貓王結婚呢。”

在昆汀的電影中,廁所也是一個標誌性的視覺符號。廁所的出現,往往是在一個非常重要情節的開始,片中人物經常是上一趟廁所回來之後便發現錯過了太多重要的事情,就好像電影院裡的觀眾上一趟廁所回來發現錯過很多情節一樣,這是昆汀作為一名影迷出身的導演的幽默。

眾所周知,昆汀視吳宇森為偶像,為其暴力美學著迷,所以受吳宇森等人的影響,他繼續將暴力美學發揚光大。與吳宇森的嚴肅優雅不同,他更愛玩,有時候將暴力處理成滑稽和刺激的娛樂效果,讓觀眾迴避暴力發生的生猛過程,有時候他又透過畫外音來表現極端暴力的行為,如片中殺人最多的金先生就從未在鏡頭面前殺人。但有時候他又毫不掩飾地把鮮血和破碎肉體呈現給觀眾看,以刺激觀眾的視覺神經與心理反應,如片中金先生殘忍地割掉小警察的耳朵,並澆上汽油準備燒死他,導演還給殘缺的耳朵幾個大特寫。而金先生在施虐的同時,卻在音樂中翩翩起舞,表情還極為享受。橙先生更是一直流血不止,十分血腥。

影片中有一首插曲十分好聽,是BlueSwede演唱的《HookedonaFeeling》。

光看故事,其實非常簡單,無非就是黑社會老大和自己的兒子僱傭了一群強盜去珠寶店搶劫鑽石,不料中了警察的埋伏。當斷定六個人裡面有內鬼時,人性真實的一面暴露了出來,六個人開始相互猜疑、殘殺。但這恰恰是昆汀式的黑色幽默,也是昆汀式的智慧所在。

情梟的黎明(1)

1993

carliTo'SWay

阿爾·帕西諾飾演的卡利多曾是黑道中的傳奇人物,當年,他因販毒而被判入獄30年,在入獄的第五年,西恩·潘飾演的律師大衛將他從監獄裡救了出來。出獄後的卡利多並未意識到時代的變化,依然沉浸在自己當年的黑幫風雲記憶中。因而,其大黑風衣的著裝與街上嘻哈活潑的年輕人格格不入,這也預示了卡利多的悲劇,他已經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他落伍了。

卡利多出獄後的理想就是痛改前非,他幻想著賺夠75000美元,帶著心愛的女人離開這裡,當然了,他還得還清欠大衛的人情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卡利多雖痛改前非,卻總擺脫不了命運的捉弄。為了及早賺到錢,帶著女孩離開,他勉為其難地加入一次毒品交易,卻身不由己地被捲入了一場黑吃黑的惡性迴圈勾當。

由於“業務過硬”,卡利多保住了毒品,並從毒販那裡獲得了25000美元的酬勞。

他先是將這筆錢入股到一家名為天堂樂園的夜總會,然後開始尋找心愛的女人凱爾。由於素日的各種愛恨恩怨,兩人的關係在微妙中迴旋。

就在這時,律師大衛收了一位黑手黨首領的錢,答應幫助他的夥伴越獄。大衛自己根本無法完成任務,於是他便去找卡利多幫忙。雖然凱爾苦苦哀求他不要答應,為了報恩,明知山有虎的卡利多還是答應了去執行這一危險任務。走之前,他讓凱爾在火車站等他,完成任務後,他會帶她去向往已久的天堂樂園。

最終,任務雖艱難,總算有驚無險,突破重重阻礙逃過多次追殺後的卡利多,終於和舊情人在車站會面了,不料黑暗中射出一顆子彈,卡利多倒在愛人的懷中,喃喃地說:“親愛的,我盡力了。”

情梟的黎明(2)

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