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隨意選擇一個您喜歡的,也可以按照您的喜好再做改造。”看見男人上下滑動的喉結,Arbitro加深了笑意。
“那,那就…那個孩子……”男人用戰戰兢兢的手指指著奴隸中的一個。
被指名的奴隸,正無力地將腦袋倚在身側的奴隸肩膀上,與其說是倚著,不如說因為頭靠在別人身上才沒有倒下去,奴隸玻璃般的眼珠沒有絲毫的升起,但並不是死了,他依舊活著,只是不可能再擁有自我意識,永遠的。
“是麼,知道了,面板很柔軟也很細膩,是上品啊,您還需要定製什麼嗎?”
“定製?”男人語氣驚訝,似乎完全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穿環、植入、紋身、聲帶或者眼球的去除,各部位的切斷、諸如此類的種種……都會按照您的喜好來完成。”能有機會改造最佳化自己的收藏品,Arbitro興奮起來,這讓他本就黏膩的聲音帶了一絲興奮的顫音。
只可惜,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同他一樣領略到這種愉悅。
“……啊,不、不用了,雖然不明白但還是不用了。”
這回答無疑讓Arbitro覺得很不快,不過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擠出了笑容:“知道了,那麼,由於要稍作準備,請您到玄關的大廳稍等一下。”
心神不定的男人表情飄忽的走了出去。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Arbitro才卸下禮貌的笑容嘖了嘖嘴:“就是因為有這種無知的蠢貨才會讓人困擾,難得有提升作品質量的好機會就這麼白白放棄了!”
他的目光放在那名奴隸身上的時候又再次恢復了笑意,他攙扶起那名骨瘦如材的奴隸:“好了,你的主人已經決定了,讓他好好疼愛你吧,我心愛的作品啊……”在奴隸冰冷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將他交給清洗的人,Arbitro為自己完成了一項工作而安心的吐了一口氣。
為了自己喜愛的作品能被疼愛,而忠心的祈願著。
在Arbitro準備離開這裡往更深處走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進來的人同樣有著一頭金色的半長碎髮,赤果的上半身上只穿了一件豔麗的桃紅色連帽外套,胸前那個黑色的大型紋身在蒼白的肌膚上格外顯目,一進來便道:“老大,有沒有快速癒合後。穴撕裂的藥物?”
這個意想不到的問題讓Arbitro面具後的雙眼泛起一絲興味來,據他所知Gunji絕對不會是一個喜歡把自己看上的獵物帶回家的人,一般都會在事後解決掉,換做是Kiriwar倒有可能,就算帶回來了也不會同現在這樣略帶苦惱的找他要這種顯示主人仁慈的藥物。
這根本不是這兩隻嗜血的野獸所具備的品格,正因為如此,Arbitro對那個被帶回來的獵物愈發的好奇起來:“如果可以的話,交給我,會處理的更好。”
Gunji則是毫不遲疑的就拒絕了他:“不要,是我們的專屬物哦。”
“你們?”這下Arbitro更加好奇了,讓兩隻野獸收斂自己的爪牙共享一隻獵物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雖然好奇,Arbitro卻沒有繼續追問,Gunji的臉色已經不愉,這兩頭野獸會臣服在他腳邊絕對不是因為對他的忠誠,而是對王的忌憚,他絲毫不懷疑在SHIKI出現漏洞的時候他們會撲咬上去,同時將他碾碎成泥。
給予野獸足夠寬廣的空間和充足的“獵物”才是壓下他們咆哮欲。望正確的方式之一。
即便那隻引起他興趣的獵物讓Arbitro無比心癢難耐。
在Gunji走後,他甚至有些坐立難安,直到下屬給他帶來另一個訊息,他一直觀望著的那名銀髮少年消失了。
這點無疑讓Arbitro更加沮喪,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他就就想將那個孩子據為己有,他能保證,那個孩子會成為他最完美的藝術品,可是現在,這件藝術品消失了。
Arbitro很清楚,在豐島消失等同的含義——死亡。
“找到屍體了嗎?”
“沒有。”
Arbitro原本失望至極的臉色因為這個轉機緩和了一些:“快去找,還有繼續注意那三個人。”
下屬退下去之後,一直匍匐在黑暗裡的生物才走出來,他狗一般四肢著地的爬到自己的主人身邊,拿腦袋在對方小腿上蹭了蹭,因為戴著口。器,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呼唔……”
“你也在替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