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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的快—感順著源頭傳來,很快蔓延到了全身,這讓膚色有些蒼白的少年染上了情—欲的粉紅色,愈加粗—重的喘—息像是催—情—劑一樣透過空氣滲透到了旁觀者每一個細胞裡,年輕的傳訊兵很不幸的發現,他下—面某個地方已經脹—痛了起來。

被情—欲支配的年輕副帥,已經完全敞—開了他的雙—腿,鐵灰色的軍服滑至腰—際,襯衫已經遮掩不住那遍佈別人痕跡的身體,即便是在這昏暗的空間裡,也能讓人看到他身上曾經激—烈過的痕跡。微微向上揚起的臉上,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緊閉著,線條性—感的讓人想要立刻吻上去。

如果坐在少年對面的人是他自己……這個恐怖的念頭頓時讓年輕的傳訊兵嚇得臉色發白,這一嚇讓他幾乎燃燒的欲—望清醒了不少,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那個坐在陰影裡的掌權者,卻發現對方正目光暗沉的盯著桌子上的少年,那濃郁的紅色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在年輕的傳訊兵冰火兩重天的時候,那絲撩—撥的人心—癢—難—耐的呻—吟和喘—息終於結束了,很快從欲—望中找回理智的銀髮少年,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地用手—套擦掉了白色的液—體,乾淨利落的套起了自己的衣服,冷靜從容的好像剛才那淫—亂的一幕只是別人的錯覺。

就在軍服的扣子扣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再次被冰冷的刀鋒挑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的黑髮統帥,緩慢的將他的銀白色刀刃慢慢插—進刀鞘裡,嘴角的笑容邪冷:“誰允許你把衣服穿上了?”

年輕的傳訊兵只來得及看到銀髮少年眼底那一絲絲猝然的慌亂,身體就已經飛出了門外,狠狠砸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時候,他眼前的門已經被關上了。

還來不及看清對方的動作,灰已經被人按著後頸壓在了書桌上,本就未穿好的褲子輕易就被身後的男人扒—拉了下來,對方質感堅—硬的制服貼著他的面板,和其聲音一樣,冰冷異常:“稍微縱容一下你,就忘了主人是誰了嗎?”

戰慄感從腳趾蔓延到頭頂,巨大的壓迫感中灰根本喘不過起來,眼角的余光中,SHIKI再次拿起了他的刀,這不過這一次對著他的是刀柄,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完全忘記了服從的命令,灰費力掙扎了起來:“不要。”

那絲恐慌和求助卻完全打動不了頭頂正處於某種極端憤怒中的男人,刀柄毫不留情的插—進了那個未經任何潤—滑的—緊—閉—穴—口,有些淒厲的慘叫只冒出了最開始那個音節就被咬碎了牙般的吞了進去。

因為疼痛,手掌下這具身體最後殘留的一絲情—欲的顏色徹底消失殆盡,那些異常顯目的人為痕跡像是玫瑰的花瓣一樣在這具正微微顫抖的身軀上盛開來,刺傷了紅眼統治者的眼睛。

他壓低了身體,湊近身下這具年輕的身體:“告訴我,他們是如何碰你的……”

夢靨般的話語連同後—穴被堅韌的異—物—刺—穿的疼痛一併清晰的傳達到了灰的腦海裡,他拼命搖了搖頭:“……請…請您原諒我,我沒有辦法…”疼痛讓他的話語斷斷續續,求饒也變得支離破碎。

“你沒有辦法?我可不知道我的副帥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是說,把自己搞成這樣,不過是想刺激我……”

“我沒有……嗯唔……”

埋在體—內的刀柄層層推進,強硬的擠開了那些緊緊纏繞過來的褶—皺,這個過程已經讓趴在桌子上的少年呼吸困難,然而始作俑者卻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反而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這個地方,被人進—去過嗎?”

這句帶著實質性殺氣的話語將灰所有的反抗都打壓了下去:“……沒…沒有…只有您可以……”

這句近乎諂—媚般的話語似乎讓壓抑著怒火的男人很受用:“這話說的可真討人喜歡。”可那聲音裡卻無半絲笑意,“稍微不看著你就能搞出這樣的事情來,看來,對你還是太縱容了。”

除了搖頭,灰已經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等到SHIKI將刀柄從他身體裡抽—出—來,冷汗已經濡溼了他的雙鬢。

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少年虛軟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眼角的淚水已經濡—溼了那片濃密的睫毛,脆弱的姿態足以讓任何一個萌生惻隱之心……只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SHIKI。

一年的時間,足夠他去了解他的寵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變成他想要的任何樣子,他可以帶上無數張面具來欺騙他……他一點都不會懷疑,這個小傢伙能在對他說甜言蜜語的同時將刀刃插進他的心臟裡,作為主人最大的失敗,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