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事情來?
許維耐著性子解釋道,
“讓你去華林山探個究竟,主要是為日後著想。這甘肅新、老教之爭日趨激烈,以朝廷目前的‘扶持老教,剿滅新教’的策略來說,必定激起新教的強烈反應。
華林山便處於循化城南附近,新教一旦發動所謂的聖戰,極易以此山為據點,向四周擴充套件,威脅朝廷在西北的統治。
與敵交戰,最緊要的便是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讓你前往調查一番地形,也是因為我預感那時可能會隨軍出征罷了,萬事多做些準備總沒錯。
讓你收集那王亶望的冒賑證據,那是我要參劾他,為朝廷除一貪官,也為地方百姓造福。”
章容敏此時對許維真的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臉上呈現出一副崇拜的表情來。
言世鐸老走江湖,雖然沒有像章容敏那般,但也是對許維另眼相看。這許維非等閒精明之輩呀,能未雨綢繆,算計到日後局勢的發展,以求掌握主動。誰要是他的敵人,不倒臺才怪了。跟著這樣的一個人,怎會有危險可言?
也就在此時,永琰突然相召,許維只好匆匆忙忙地又趕往皇城。
南書房內,大學士授課已結束二個時辰,此時只剩下十五阿哥永琰與許維。
永琰面色凝重地開口說道,
“許維,今日早朝之後我聽得個訊息。
父皇居然讓和���詹畲蟪跡�陡案仕嗪瞬殛庠幀⒕杓嗔傅氖導是樾危�餛癲皇欠磐鮼嵧�宦礪穡俊庇犁�諦砦�稻┖蟮諞皇奔涮�×慫�母仕嘈謝惚ǎ�又兄��攪嗣竇淶募部嘁約案仕喙儷〉母�搖�
許維先皺了皺眉頭,不久又開朗起來,朝永琰獻策道,
“十五阿哥,這可是我們扳倒和��拇蠛昧薊�!�
永琰有點聽不懂許維的話中之意,詢問道,
“此話怎講?”
許維解釋道,
“十五阿哥你想啊,這和��聳歉鎏安浦�耍�運�庵中願瘢�攪爍仕嗄幕岬貌壞酵鮼嵧�娜惹檎寫��
王亶望絕對怕東窗事發,定會竭盡所能地把和��貢ィ�勻��臁V灰�蘸蟀阜ⅲ�ㄈ換嵐顏夂瞳|給扯了出來。俗話說得好,人在水邊走,哪能不溼鞋呢。”
永琰聽後大為滿意,這許維還真是個聰明之人,凡事都想得有條理。不過永琰不無疑慮地問道,
“你所說雖好,可不知何時才能所謂的東窗事發?現在父皇極聽和���裕�珊瞳|複審這甘肅之事後,就算再有言官上折揭發,父皇都很難再相信了。”
許維自信地說道,
“十五阿哥,我現在這裡求您一件事,只要您能應允,這王亶望與和��莢誚倌煙印!�
“你說吧。”
許維跪了下來,向永琰磕了三個響頭說道,
“十五阿哥,我這是先替甘肅新教的教徒謝謝您了。”
“甘肅新教?那不是已被父皇認定乃是一邪教了嗎?怎么,要動王亶望一黨與他們還有關係?”
“關係大了著。”許維心中邊說邊形成了自己的看法。
“十五阿哥,新、老之教已是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這兩方大規模的爭鬥隨時都會爆發。而甘肅地方官府秉承皇上的旨意,站在老教一邊,這絕對會釀出一次大規模的*。
以我在甘肅與新教接觸的這段時日的經歷來說,這新教遲早必反無疑,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永琰在許維遠赴甘肅的時候也沒閒著,被和��惶羲簦�脖磺�∨賞�乒笠淮�宀烀袂槿チ恕K�宦沸欣醇�旁睦�黽恿瞬簧伲�吹攪舜笄灞礱嫻姆被��履蜒諉襠�鞅眩�儺丈�羆�死�眩�骼朧���吮櫚亟允牽��礁Т蠊倜竊蜆�琶曳鹽薇鵲納�睢C竇浞純溝牧α吭誆歡系幕�壑�校�壞┮�嫉薊鷀鰨�贍苷�鮒謝�蟮乇閌欠檠趟鈉鸕木跋蟆�
永琰哀嘆道,
“你所說的我也有所覺察,可惜當局者迷呀。父皇依舊沉迷在他那裂土開疆、天下一副歌舞昇平的豐功偉績之上,都不曉得如再不剎住官員貪沒之風,我大清朝將岌岌可危。”
許維繼續說道,
“只要新教一反,必然會震動整個大西北。以我的估計,新教的力量絕對可擊垮朝廷駐紮於甘肅的兵馬。那時,皇上必定要從他省調遣兵馬,並親點大將領軍出征,剿滅新教。”
永琰聽到此刻,依然還是聽不出半點頭緒來,這與揭露王亶望冒賑一案有何關聯。
“大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