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吳迪蜷縮在地上吭吭唧唧的,好像一頭剛受孕的母豬一樣。
葉少楓藐視的看了這小子一眼,心想著這麼一個大塊頭,還以為多牛逼呢,兩腳就給踹成這德行了,這可沒什麼意思。
葉少楓點了根菸,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等著吳迪換過點勁兒來,然後慢慢的從地上勉強的爬起來,其實還沒有完全爬起來,只是弓著身子,剛要做出要起來的動作,只是因為他大胯受損嚴重,腰部一用力,全身上下就疼得要命。
葉少楓走過去,蹲下身子,揪住了吳迪的頭髮,將他的臉對著自己的臉。另一個手拿著滾燙的菸頭戳在吳迪滿是鮮血的嘴巴上。
燙的吳迪嗷嗷直叫,但是由於臉骨受損嚴重,下巴被打脫臼了,說不出話來。就連這叫聲也變了味道,好像不是人在叫喊,更像是孤苦狼嚎。
葉少楓說道:“幾天前,你在小鎮上的酒館把我朋友打了,今天,我就是來報仇的。聽說你挺牛逼的,是什麼緬甸正規軍的軍長,就你這水平素質的還能當軍長呢?他嗎的是不是給你們國家丟人現眼!還有種說我們是東亞病夫,這話輪到到你們這種小破國家來說嗎!別說你們了,就是美國佬和蘇聯佬現在也不敢這麼說了!”
本來以為已經消了火氣了,但是一想起哪個老鴇子說,吳迪大白冷宇的時候,不但打的他身體半殘,而且,還在語言上侮辱他,說什麼他是東亞病夫。
一想到這個,葉少楓就來氣。
就這吳迪的頭髮,掄圓了胳膊,朝著他早已經血肉模糊的臉巴子上面“啪啪啪”的就是一頓抽,抽的丫這腦袋腫的跟個窩瓜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