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生甩袖而去.弄的劉長奎也挺沒面子的.葉少楓也納悶了.也不知道這劉長奎每次吃飯都找來的是什麼人.這幫人脾氣性格都特別高傲.一言不合.拍案走人.完全不給別人留面子.不愧是刑口的庭長.做事辦事就是果斷.
劉長奎看著賀雲生離開.說道:“這人真是.不懂什麼是開玩笑啊.”
旁邊一個四十來歲的律師好像早就對賀雲生心生不滿了.說道:“這老狐狸就這脾氣.別理他.你看剛才王豔紅走時候的那股勁兒就知道.肯定是倆人鬧彆扭了.這賀雲生啊.對女人不敢撒脾氣.就敢跟咱們這幫人甩臉子.別理他.別理他.以後吃飯打牌什麼的.都別叫他了.”
有一個法院的年輕法官笑著說道:“其實你們都不知道.這個王豔紅.根本就不是賀雲生的姘頭.賀雲生跟王豔紅在一起睡了三個晚上.被要走十五萬現金.這還不算給她買衣服.買首飾.買名牌包的錢.倆人搞了有一個星期了吧.裡裡外外的都算上.賀雲生得被王豔紅掏走至少二十多萬.
要說這王豔紅也挺牛的.不愧是咱們h省的明星主持.在電視臺.人五人六的耍嘴皮子就能賺錢.電視臺外.劈劈腿更能掙錢.哈哈……”一個老律師猥瑣的笑著說道.
“一星期掏走三十萬.真牛啊.要說這女的三五年前.她確實能值這個價格.那時候.我記得是個有錢的.是個當大官的想跟這女的上床.三五年前.正是她最風光的時候.現在恐怕值不了這個價值了.呵呵.
這麼多年過去了.好漢排隊輪著上.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床呢.現在.早他、媽的成尿罐子子了.別說一星期給他三十萬.就是一星期在他身上花三萬我都心疼.”劉長奎說道.
“你還別說劉長奎.那個王豔紅還真是對你有點意思呢.咱們這裡.就你小子級別最高.權利最重.我覺他.她今天來是衝著你的面子來的.
以前我們吃飯的時候.也叫著賀雲生.但是.王豔紅從來沒來過.你看看今天這勁頭.穿著那麼騷.而且一直往你身上瞟.跟我們說話態度都冷冷冰冰的.一跟你說話.就眉開眼笑.我覺得啊.這女人肯定有目的.長奎兄弟.你可小心啊.哈哈哈……”說著.一幫法官律師的有開始鬨堂大笑.現在臉紅的是劉長奎.
旁邊的白潔聽著這些話.並沒有太多的感受.好像很自然一樣.葉少楓沒有笑.皺著眉頭.心想.這幫法官.律師的.在當事人面前人五人六的.脫了那身皮.在餐桌上.聊的話題怎麼跟流氓差不多.
“來來來.喝酒.喝酒.他王豔紅對我怎麼想那是他的事.我現在.一心一意的跟白潔好.我們正要看房呢.房子的事情弄下來.我們就結婚了.”劉長奎說道.
“什麼.要結婚啊.不錯啊.到時候.我們可得去討杯喜酒喝啊.”那個知名律師說道.
“那是必然的.都來.到時候.你們所有人都得到場.”劉長奎說道.
這時候.他一個共青團部的同時突然說道:“長奎.你還看啥房子啊.咱們共青團部正要分房呢.一平才幾百.跟白送一樣.你等咱們房唄.你是共青團省部組織口的一把手.名額肯定有你的.不只有一套呢.”
“其實我知道.咱們這個房子早就下來了.價格便宜.地理位置也好.又是省政省委的指標房.物業方面肯定能過關.其實.我就點選的這套房呢.只是出.看看外面的商品房.手頭有倆錢.我準備在倒到房.”劉長奎笑著說道.
其實.劉長奎從官以來.也貪了不少錢.錢存著也沒用.拿出來.做作買賣.倒倒房.弄弄個期貨什麼的.放裡面涮一遍.撈出來就是白錢.這小子倒房是假.洗錢是真.所以.做短期的房屋交易買賣.根本就不在乎房價蕭條的這種大趨勢.
在坐的很多都是跟官場沾邊或者是熟識官場內律的.誰什麼樣.一飯桌上的人.都心知肚明.基本上都知道這劉長奎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戰略意圖.葉少楓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涉足省官場的大面兒.但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劉長奎是怎麼個心裡.
但是.有個剛入行的小律師很不知情、趣的說道:“現在倒房你不是虧嗎.現在房價下調.人大會議上.總理都說了.房價還沒有到我們下調到我們所期望的這個價格標準.你現在炒房.可是背水行舟啊.”
小律師說完話.自覺地自己說的很有道理.因為半天了.這小律師都沒有插上話.現在.可算是有個機會說了.但是說完之後.一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我說.小夏啊.你出師多久了.怎麼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