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對接模式他不是應該直接掛她電話嗎。
焦軟和葉落對視一眼。
“流弊克拉斯。”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一睡解千仇?”
“別吧。我還等著他退婚呢。”
“程讓又有錢又帥,弘河多少名媛想嫁他。要不,你再考慮一下?”
誰說不是呢。
焦軟當初也瘋狂迷戀過程讓。
“這是我能得到身體,卻永遠也得不到心的男人。”
焦軟有自知之明。
經過這十幾年的九九八十一重磨難,她已經對程讓對她動心這件事,不再抱任何希望。
“冰山不會融化,鐵樹不會開花,及時懸崖勒馬。”
“還挺押韻。”
“告辭,我去演他。”
焦軟出小區,程讓的車已經停靠在路邊。
程讓推開車門,朝她走來。
他今天穿黑色西裝,正裝挺括。
焦軟和他一樣,都是從四歲開始學武術,但程讓學得比她好。不熟悉的人不會知道,他那副頎長如翩翩貴公子的身材下,藏著怎樣驚人的爆發力。
焦軟表情受寵若驚,朝他飛撲過去。她踮起腳尖,抱住程讓的脖頸,腦袋埋進他懷裡,一下子被他身上的氣息淹沒。
她脆聲聲喊:“哥哥,我想你啦。”
程讓長睫低垂,黑眸映著她的臉,破天荒的沒有拉開她。
他瞳孔漆黑,寡淡浮於表面,卻又深不見底。
焦軟被他看得發毛,不著痕跡地抽回手,笑出兩顆梨渦:“你有沒有想我呀?”
程讓只是看著她,沒說話。
她收斂笑容,扁嘴嘟嚷:“你從來都不想人家,腦袋裡都不知道想的是誰。不愛我的哥哥出門是會被人踩死的。”
程讓收回視線:“嗯。還活著。”
“……”
焦軟偷偷翻了個白眼,乖巧地坐進車裡。
她半跪在座椅上,坐沒坐相,端著下巴望他。花痴級別高到她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入戲太深。
程讓的聲音響起:“坐好。”
焦軟聽著這不帶溫度的語調,像是把她當成狗子訓練:坐好,握手,趴下。
她忍了。
她又笑出淺渦:“坐好啦,小眼睛看著哥哥。”
程讓的目光從她腰間掃過,“系安全帶。”
“喔。”焦軟繫上安全帶,繼續發嗲:“要帶我去哪玩呀?”
程讓:“醫院。”
焦軟:“?”去醫院幹嘛!有毛病啊!不就是睡了一覺,這還得驗明正身?
到了醫院,程讓去掛號繳費。
焦軟有點怕進醫院,緊張得發不出嗲,但也不敢跑路,乾脆不說話,當個小啞巴。
醫生給她開了張單子,要查激素六項,還要照B超。
焦軟擔心除了B超還有別的羞羞臉的檢查專案。
看到旁邊座椅上那張“XX膜”修補術廣告單,焦軟精神高度警惕:“哥哥。”她小小聲喊,扯著程讓的袖子,可憐兮兮抬起頭:“不用的,我不在乎破不破的。”
程讓也看到了那張傳單,收回目光,揚了揚下巴:“過去驗血。”
焦軟有點裝不下去:“真要縫回去呀?”
程讓扯了下唇角:“我更想把你嘴縫上。”
“……”
一聲不吭把她弄進醫院還嫌她話多!
焦軟忍住暴脾氣,抱住他的手臂輕晃:“縫上就不能親親啦。”
程讓的目光落到她嘴唇上。
她可愛地嘟起嘴巴。
程讓眼皮子都沒動:“我對小孩沒興趣。”
“……”
保持微笑。她不!生!氣!
檢查結果出來,他們昨晚確實喝到了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