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尾椎骨受損。”
“夏洛城?”電話對面的袁苑回憶著這個名字,瞬間想起了那張欠揍的臉和杜海洋對那張有著欠揍的臉的主人動手動腳的事情。“你說的勾搭上的那個男人就是他?你爸媽知道嗎?”
“不要用勾搭那麼難聽的詞。不要管那麼多,去請就行了。”杜海洋翻動了一下手裡已經被油煎的金黃的蛋,“他的名片在我的那堆名片袋裡,自己去翻。”
“我擦!你不是為難我嗎,我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不知道自己來公司找嗎!?或者把那個夏洛城的手機拿出來自己翻啊!方便的多!”袁苑再對面咆哮著。
杜海洋揉了揉耳朵,笑了笑“聽你這個聲音鬥牛都可以了,還縛雞。而且隨便翻別人手機不好,你父母沒教過你?我在做飯,掛了。”
袁苑還想吼兩句,就聽到手機傳來嘀嘀嘀的忙音,她氣的將手機丟到地上,就算你是我老總!你也不能問候我爸媽!儘管如此,袁苑還是怨念的走進杜海洋的辦公司,怨念的在他的那堆名片袋裡找著那張‘無敵’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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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城從床上爬起來,七魂六魄還沒歸體的不適應感讓他感覺不能完好的控制自己這具軀體,全身的痠痛讓他皺起了眉:“身體被注入瘴氣了嗎。。。?”他自言自語的環顧著這個房間,黑色的沉木古床,和精緻的雕花衣櫃映入他的眼裡“麻痺。。。勞資這是穿越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