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叛軍攻城計程車兵,擁擠在狹窄的橋樑之上,城牆上的守軍弓箭手幾乎不用瞄準,只要對著橋樑的方向放箭,幾乎每一箭都不會落空!
叛軍瘋狂的一次一次攻擊著城門,越來越多的屍體被就地直接***了河裡,不過片刻的時間,橋樑兩旁的河面上就飄滿了密密麻麻的叛軍屍體!
在付出了慘重代價之後,一輛輛攻城車終於被推上了橋樑抵達城門之下!
這些包了鐵甲的攻城車,兩翼張開了鐵翼抵擋著城牆上射下來的箭矢和砸落的石頭,藏在下面的叛軍士兵,奮力的推著攻城車,用懸掛的木樁狠狠的砸在凱旋門巨大的城門之上。
轟隆隆的撞擊聲,在夜晚傳來,彷彿每一下都敲打在人心頭之上,就連那潮水般的廝殺聲都無法將這聲音蓋住。
城牆之上很快就丟出了一個一個燒得滾燙的油鍋,那些沸騰的火油淋了下來,頓時穿過攻城車的鐵翼,將藏子下面的叛軍士兵燙的瘋狂慘叫,一時間,頓時空氣裡滿是烤肉一般的味道,隨著火把丟下,第一架淋滿了火油的攻城車頓時就變做了熊熊的火團燃燒起來。
叛軍的攻勢為之一滯!
前面的叛軍似乎就要有些後退的意思,可後面的軍陣之中,戰鼓轟轟的響起,更多的叛軍佇列衝了出來,在督戰隊的驅使之下,拼命往前擁擠上去。
“不許退!不許退!!後退一步者格殺!!!”
軍官在黑暗之中奮力的吼叫,在砍掉了幾個後退士兵的腦袋之後,退勢頓時就被止住了。擁擠在橋樑上的叛軍只能舉起盾牌來抵擋城防上的箭矢,同時在盾牌的縫隙之中,用手裡的弓箭對著上面還擊。
局面僵持之中,幾乎每一秒都有人慘叫著中箭落河,城牆之上,中箭從上面掉落的守軍的慘呼也是此起彼伏。
叛軍之中的精銳勇士衝了上來,將城牆下那架已經熊熊燃燒的攻城車奮力的退開,幾個不怕死的悍勇之士幾乎是直接撲進了火團之中,以血肉之軀強行將這架燃燒的攻城車推到了一旁。
後面的叛軍士兵重新湧了上來,數十人抱著巨大的撞木,兩旁計程車兵高舉盾牌的掩護之下,繼續對城門發動攻擊。
這一場廝殺不過進行了半個時辰,叛軍至少就折損了過千!如此慘重的傷亡,若是換在從前,這些叛軍就該退卻了。
但是今晚,薩爾瓦多親自站在陣前,他身邊的督戰隊都是手持鋼刀列在那兒!前方的廝殺和慘叫聲震天價的傳來,薩爾瓦多臉上的表情卻是毅然決然,就連眉頭都不曾鬆動一分,只是咬著牙齒,將一個一個營隊驅趕著往前面的那個巨大的絞肉機裡填了進去!
一個一個營隊被填了上去,橋樑上城牆下的爭奪異常激烈,上去一個營隊,幾乎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被打光。不過一個時辰之後,叛軍至少有兩個旗團已經不成建制。
叛軍攻城近半年,除了剛圍城的那些日子之外,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能展現出如此強烈而堅決的戰意了。
薩爾瓦多站在那兒,面色鐵青,只是看著身邊一個一個營隊衝了上去,他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心中狂叫:“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整整一個時辰的激戰,橋樑之上已經變成了一片血肉地獄,兩旁的河面也已經被鮮血染紅,城門下火焰熊熊燃燒,叛軍丟下了數百屍體也無法攻上去,不知道多少平日裡彪悍勇敢的猛士已經在這方寸之地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城牆上射下來的箭雨,將戰場之上幾乎插得滿滿當當,彷彿就變成了一片羽林麥田一般!
“總督大人!”
薩爾瓦多身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副將一臉的焦急,在身邊拉住了薩爾瓦多的衣服,焦急的低聲道:“大人!這樣不成的,讓前面的人先退一退吧!我們已經填進去一個旗團了!這些都是咱們軍區的老底子,都是您的精銳啊!”
薩爾瓦多隻是一皺眉,看也沒看身邊這人,冷冷道:“第六旗團,調上去!!”
旁邊那個副將一愣,看著薩爾瓦多,忽然就大呼一聲,喝道:“大人!拼的都是咱們的人!咱們的軍隊若是都在這裡拼光了,將來……”
“閉嘴!!”
薩爾瓦多這才猛然扭頭,對著這人斷然喝道:“將來!將來個屁!若是不能攻下奧斯吉利亞,我們哪裡還有什麼將來!!死再多的人,只要這場仗打下來,將來總能召集更多的軍隊!打仗哪裡有不死人的!你這個混蛋,難道跟著我安逸日子過多了,已經沒了勇氣了嗎!!”
這個將領被薩爾瓦多的訓斥之下,面頰漲紅,雙目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