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好人?哼……救?這個詞用的可不太準確哦。”
頓了頓,達克斯低聲道:“說她來‘搶’人,或許還不錯。但是‘救’,就談不上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艾德琳瞪著眼睛。
“什麼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好人壞人,可不是寫在臉上的。”達克斯笑了笑,卻又湊過臉去:“怎麼樣,告訴了你這麼一個珍貴的哲理,作為報答,是不是可以考慮伸出你那雙漂亮的長腿,讓我摸摸呢?”
艾德琳立刻漲紅了臉:“…………你,我看你就不是好人!”
三人很快就從北門出了城,也不知道這個達克斯用了什麼法子,出城門的時候變戲法一樣從懷裡摸出一張通行證來,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弄到這份東西的,上面赫然是貝斯塔軍區簽發的印章痕跡。
出了城之後,三人騎馬從大路往北而去,達克斯卻是盡挑選小路行走,走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他卻忽然笑道:“長腿美女殿下,你期盼的人來了。”
三人回頭看去,就看見在道路的後面,一個修長的身影裹著斗篷,紫發飄揚,正緩緩的在道路後一步一步的跟了上來。
維亞的步伐有些蹣跚,一瘸一怪的樣子,顯然行路甚是艱難,每一步走來,都彷彿隨時要跌倒的樣子,可偏偏她這麼步行,卻跟在騎馬的三人後面,遠遠的保持著大約三十米左右的距離,一點不多,一點不少,絲毫不會被落下。
又這麼行走了會兒,再回頭看去,維亞依然還在後面三十米的位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哼。”達克斯忽然勒住了韁繩,他從懷裡摸出一把短劍來,策馬緩緩靠到路邊,隨意的伸手攀下幾根樹枝來,手裡的短劍上驟然爆出一團金色的光芒,唰的一聲,那幾枚樹枝就被切成了數段落在了地上,卻不偏不倚,居然就正插在泥土之上。
“走吧!”達克斯面色露出一絲冷傲,扭頭策馬帶著兩女繼續往前。
跑了會兒,艾德琳心中好奇,回頭看去,卻看見後面的維亞已經走到了上插樹枝的位置,正蹲了下去,仔細的盯著那些樹枝發呆。也不知道看些什麼,彷彿那切斷的幾枚樹枝有什麼深奧的東西需要研究一般。
而隨後,維亞再次站了起來,繼續跟了上來,只是這次跟著的速度卻稍微做了些調整,將雙方的距離拉長到了大約五十米的樣子。
“夷?”達克斯一看維亞將距離拉長到五十米,卻反而皺了眉頭:“她居然這麼自信?”
達克斯的臉上倒是變做了凝重的神色,略一思索,哼了一聲,拔出那把短劍來,舉手揮舞,嚓的一聲,就將自己胯下這匹坐騎的馬尾割下了一截來。
輕風吹過,那割斷的馬尾朝著路後方飛揚而出。
達克斯冷笑一聲,帶著兩女繼續往前。
維亞走了幾步,迎面就有風將幾束馬尾吹拂過來,她輕輕抬手捻住一根來,湊到眼前,仔細的看那切口的位置,看了兩眼之後,維亞默然不語,將手裡的馬尾扔掉,卻再次放慢了一點速度。
雙方的距離變做了大約六十米左右,但是維亞卻依然不急不緩的跟著上來。
達克斯的神色越來越嚴肅了!
“這兩人,到底在做什麼?”艾德琳眼看這兩人的舉動古怪,卻看不出什麼眉目來,忍不住低聲詢問黛芬尼。
黛芬尼卻知道了比她多一些,苦笑道:“試探。”
“試探?”
“嗯。”
太子妃滿臉憂慮的表情:“這個傢伙切斷樹枝,切斷馬尾,其實是再向後面的那位卡維希爾大人的弟子展示他的實力吧?”
“切,切樹枝就能展示實力?”艾德琳有些不信。
黛芬尼苦笑道:“我也不懂武技。不過我曾經聽人說過,當武技修練到高深絕頂的時候,高手之間,甚至不需要真的拼鬥,從一些蛛絲馬跡就能大略的判斷出對手的實力深淺來。這個傢伙揮劍切斷樹枝,而身後的那位卡維希爾大人的弟子,從樹枝的切口就能判斷出敵人的力量速度和劍技的造詣程度吧。”
艾德琳似懂非懂,依然是有些茫然。
黛芬尼低聲道:“我們身邊這個傢伙,原本想展示自己的劍技,讓對方知難而退,可沒想到身後的那個女人,絲毫不忌憚他的劍術……”
艾德琳心中厭惡達克斯,自然早想脫離他的“保護”,在她心中,不管怎麼說,卡維希爾大人的弟子,才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吧。
聽了黛芬尼的分析,就拍手笑道:“哈!這麼看來,這個傢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