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傭兵就用酒袋換下了扎庫土人身上的黃金飾品來,雙方自然是皆大歡喜各曲所需。
山裡裡崎嶇難行,而且處處都是隱藏看不見的危險,一路走來,幸好和這些扎庫土人的關係改善,有了這些山林裡的老手幫忙,夏亞的壓力大大的減輕了許多,否則的話,他一個人就算再厲害,在這危機四伏的山林裡,也真的很難把這些手下一一都照顧周全。
夏亞和這些扎庫土人關係越來越熟,也多多少少的學了一兩句扎庫土語,順便也和阿左的交談之中套了些話,眼看這些扎庫土人隨身就佩戴黃金,而且看上去對這些金子似乎也並不很看重,隨手就拿來和人類傭兵換酒喝。這樣的做派,讓土鱉如何不激動?
心中自然而然就重新生出了和扎庫土人部落做交易的念頭來。詢問了阿左一會兒才弄了清楚,原來扎庫土人和人類商隊的交易一向並不太多,只有極為有限的幾個人類商會才能取得扎庫土人的信任,和扎庫部族進行一些有限的交易。
更重要的是,扎庫部落裡,似乎對和人類交易頗有一些抗拒,大部分扎庫人的心思也都是一樣:總認為山外的那些人類沒幾個好東西,一個個都是狡猾貪婪。
所以,即便是那些商會,每年在扎庫土人這裡也換取不到多少黃金。
而且,通商另外還有一條商路,那是一條坐落山林南邊的小路,那裡的路,地勢略微平坦一些,也更為好走,車馬也能勉強透過。
夏亞聽了也不驚奇,畢竟通商這種事情,自然一定另有商路,否則的話,自己這次行走的山林裡去此崎嶇難走,這幾十個人走的都這麼艱難了,如果是商隊車馬的話,根本沒可能走過來的。
“不是我不帶你們走那條商路。”阿左生怕夏亞誤會,主動解釋道:“那條商路在南邊,聽那些商人說過,他們是從野火原南邊的鎮子上出發,不透過地精的紅色曠野,直接往東北行走,從長河的南邊繞過去。那個地方距離我們太遠,如果要走那條路,我們出了地精部落就要先往南走好多天,然後繞到野火原的南邊再往東,來回只怕要多走一兩個月都是可能的。”
夏亞倒是沒太介意,只是留心仔細打聽清楚了通往扎庫土人部落的那條山林裡的秘密商路的方位,還拿出了衣服來劃了下來,這才仔細收好。
這些扎庫土人各個都是山林裡精湛的好獵手,有了這些人的幫忙,一行佣兵的伙食也大大改善起來。
這天晚上的時候,幾個扎庫土人騎狼鑽進了林子深處,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抬了一頭被獵殺的箭豬出來,這種箭豬是一種低等的魔獸,全身的鬃毛尖銳如刺,發怒的時候,根根豎立起來,還可以射出去傷敵,所以才會被叫做箭豬,除此之外,形貌倒是和普通的山裡野豬差不太多。
這頭豬得有一百多斤重,那些土人熟練的開膛破肚,摘出了內臟,剁下四肢分割骨頭,手法就連夏亞這個老獵手看了都忍不住嘆息。至於那一身上好的豬皮,則被他們小心翼翼的摺疊包了起來。夏亞注意到,這些扎庫土人打獵的技巧很是精明,那完整的豬皮上居然沒有半點傷痕!這些土人在獵殺箭豬的時候,用的是投矛的法子,這些傢伙投擲短矛的手法驚人,那箭豬的屍體上,沒有傷口,只有眼珠的地方被捅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深得入腦,想來是被扎庫土人戰士一矛扎進了眼睛裡,穿透了腦子而死的。
這一手投矛的技能也讓夏亞有些心動,當初看火犀牛傭兵團的那種集體投短斧的本事就讓夏亞心動過,可畢竟火犀牛傭兵們投短斧這種戰術,耗費實在太大!一柄短斧打造出來,就要耗費不少鐵,而打出來一柄短斧,一次就投出去,那麼這樣的消耗未免也太大了,以夏亞現在的這點家底可實在裝備不起。
而扎庫土人的這種短矛投擲就似乎更為適合一些了。短矛的製造比短斧要簡單容易得多,而且短矛也用不了什麼鐵,甚至可以用尖銳的木頭來作為替代品——那些地精部落周圍的鐵樹,木質堅硬如鐵,就是不錯的材料。
土鱉隨後就放下了架子來,一路上小心的向這些土人討教投擲短矛的那種手法和技巧,阿左看在就明白了夏亞的用心,只是卻沒說什麼。
這一路原本還算順暢,可走到了第六天的時候,這些原本還悠閒行路的扎庫土人們,忽然就有些變化了。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這些扎庫土人有個喜歡,每天打獵,都會多打回一隻獵物,或許是一隻獐子,或許是一隻灌豬之類的,這多出來獵物抓回來卻不殺,遠遠的丟在宿營地點的遠處。第二天一早,就有土人跑去看那隻畜生,夏亞很清楚,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