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說的?”
“還不止這些呢。”夏亞咧嘴一笑:“某人還說了,現在給人當僕人很不爽,將來等他當了魔導師,要讓‘那個叫夏亞的土鱉給老子天天倒馬桶’……啊,對了,就是這麼說的。”
多多羅的臉色已經徹底垮掉了,他趕緊抓住了夏亞的手,哭喪著臉叫道:“老爺,老爺,我可沒那種心思啊!我只是喝醉了,一時糊塗才……”
“放心,我不會懲罰你的。”夏亞搖頭,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哦?”多多羅抬起頭來,眼巴巴的望著夏亞。
“其實……你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麼?你有沒有覺得腦袋特別的疼?還有全身都好像隱隱做疼?嗯,還有……”
聽夏亞這麼一說,多多羅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確全身都隱隱的疼痛,骨頭彷彿都散架了一樣,掀起衣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青腫的痕跡,就彷彿睡夢之中被什麼人毆打過了一樣。
他稍微一動,立刻就如殺豬一樣的慘叫起來。
“別叫的那麼可憐。”夏亞嘆了口氣:“我已經給你上過傷藥了……哦,對了,可不是我打你的,我可沒動手。”
多多羅臉部抽搐:“那,那是……”
“嗯,那是因為昨晚,某個喝醉了酒胡說八道的傢伙,居然在別人的酒罐裡撒尿,惹了眾怒……”
多多羅臉色蒼白,仔細回味了一會兒,隱約記得彷彿是有這麼一回事情,只是……好像……好像不太對啊。
他抱著腦袋努力想了好一會兒,忽然叫道:“啊!不對!我記得是撒尿的……可是,那個尿罐子是你遞給我的!!”
夏亞攤開雙手:“你看,我說了,我沒打你,我說的是實話啊。”
“老爺,你實在太無恥了……”
“依然和從前一樣,我把這句話當成誇獎了。”
說完之後,夏亞站了起來,抓起一件乾淨的皮袍丟在了多多羅的腦袋上:“起來穿好衣服,我們準備今天動身去找魔吻香芋了。”
夏亞說完走出了帳篷,留下多多羅一個人坐在那兒。
可憐的魔法師回味了一會兒昨晚的事情,心中懊悔之極,可是忽然心裡一動。
想起了昨晚自己抱著幾個扎庫族的姑娘跳舞,興高采烈的時候,彷彿自己還吻了其中兩個……那種滋味,好像……好像……好像很不錯啊。
魔法師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只是回想起來,彷彿那是一種讓自己很享受的感覺……而且,彷彿……也不賴啊。
想著想著,不由的呆了會兒,等他回過神來之後,又不小心發現了自己的手臂上,似乎有兩條細細的掐痕,彷彿是用指甲掐出來的。
嗯……似乎是女人乾的?
女,女人的滋味?
魔法師心裡湧出了一種無法描述,而且從來不曾體會過的滋味,可隨後他用力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感覺從腦袋裡排擠出去,但是越想忘記,卻發現自己的心中一團亂麻。
多多羅掀起開帳篷簾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夏亞已經抓著一把斧頭在石頭上磨得雪亮。而夏亞的身邊,一個扎庫年輕少年雙手抓著一張弓,在努力的絞緊弓角,然後輕輕的試了試弓弦的鬆緊程度。
這個少年自然就是阿菜,看著多多羅走出來,阿菜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用樹葉包著的東西,扔給了被宿醉折磨得搖搖晃晃的魔法師,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這是醒酒藥,含在舌頭下,會舒服一些。”
魔法師撕開上面的樹葉,問道了一股甘草味道的香氣,丟進嘴巴里,有些酸酸的味道。不過頓時精神一振,一股酸甜的液體融化在嘴巴里流淌進喉嚨裡,全身都為止一輕鬆。
“時間不早了,我們最好在中午之前出發。”阿菜將那張除錯好的弓背在了身後,又彎腰將腿上的綁腿繫緊,抬起頭來看了看夏亞:“你們要找的東西應該不太難,後面的那片林子裡就有的。如果運氣好的話,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回來了。”
大酋長說話算話,阿菜作為部族裡少數會說拜占庭語話的人,被派遣來給兩人充當嚮導。夏亞對這個安排很滿意,因為知道了阿菜是阿左的侄子,他對這個扎庫少年還是很有好感的。
“後面這片林子是我們的地盤,不會遇到什麼意外的危險,我們部族的獵人每年都會在這片林子裡狩獵,所以這裡沒有什麼危險的魔獸,就算有,也早就遷徙到別處去了,這裡是我們放牧坐騎的地方,我很熟悉的,所以不用緊張。唯有有一段危險的地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