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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鎮這種地方,酒館裡打架鬥毆那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一般來說,酒館裡大家還算安分,既便真的有什麼仇恨要比一比力氣,也都會拉到外面街道上解決。畢竟大家都在這個鎮子上混,鎮子上一共就這麼幾家酒館,真把別人酒館砸了,那麼以後可就別想再進人家店鋪裡。
可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整個酒館已經被打成了一鍋粥,就看見數十個穿著拜占庭帝國制服皮襖計程車兵手裡拿著棍棒或者折下來的桌椅腿腳,圍著七八個酒客狠揍。那些捱揍的,卻都是酒館裡的老酒客了。
最讓夏亞瞪大了眼睛是,酒館的老闆,獨眼居然也被人踩在了地上!
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拜占庭軍官,滿臉漲紅,眼睛裡滿是酒意,醉態可鞠,正嘟囔著高聲呼喝叫罵,鼓動手下狠揍,自己也拿著一把棍子在那兒揮舞。
獨眼趴在地上,臉上已經被碎玻璃劃破了,流出鮮血,只有一隻眼睛的臉龐上滿是怒氣和殺氣,連連大吼,只是卻被那個軍官踏在背上,怎麼也掙扎不開。
夏亞一進來看見這場面,哪裡還有什麼客氣的?他也算是野火鎮裡的老人了,頓時就捲起袖子大叫一聲衝了上去!夏亞一出手,頓時如猛虎殺進羊群裡,一頭撞到那個軍官面前,飛起一腳就踹在了對方的心口,那軍官哎喲一聲,往後飛了出去,身體砸在了牆上,頓時把木板牆砸出一個大坑來。
夏亞將獨眼拽起來,把他往旁邊一推,從旁邊一個士兵手裡奪過一條木棍,那個士兵眼看夏亞穿著軍服,正納悶,以為是自己一方的援兵,誰想到這個傢伙上來就先把自己的軍官給踹了?正發楞之中,手裡的武器也被夏亞奪了去,夏亞揮手,木棍砸在這個的手臂上,喀的一聲,頓時手臂骨折,這士兵慘叫抱著膀子滾在地上。
“獨眼,這是他媽怎麼回事?”夏亞才抽空問了一句,旁邊幾個士兵就圍了上來,獨眼來不及說話,夏亞已經轉身過去,對方一棍子抽在夏亞的肩膀上,夏亞只是咧了咧嘴,看著面前那個士兵驚詫的表情,夏亞做了個鬼臉,然後一腳踹在對方小肚子上,那人頓時跪了下去,旁邊兩人發了一聲喊,兩把棍子落下,夏亞舉起雙臂格擋,咔咔兩聲,棍棒折斷,兩人卻被夏亞一拳一個直接捶飛了出去。
“媽的!”獨眼這才終於有空叫了出來:“這些個拜占庭的垃圾,灌多了馬尿,居然在老子這裡發酒瘋!”
夏亞咧嘴一笑,剛要說話,可獨眼下一句話,頓時把土鱉的怒火點燃了!
“……那個當頭的,也不知道灌了多少,居然調戲索非亞的侄女!”
夏亞火了!
土鱉這才真的怒了!!!
調戲索非亞大嬸的侄女?
我操!那不是本大爺心中內定的老婆人選嗎?!!!
夏亞立刻抬頭四處看了幾眼,就看見在櫃檯旁的一扇小門旁,一個姑娘正滿臉惶恐的站在那兒,這姑娘圓圓臉蛋,臉龐上帶著兩陀紅暈,相貌倒是平平無奇,粗手粗腳,十足一個農家少女的模樣,只是大概是平日裡長長幹活兒,體態倒是挺拔結實,頗有幾分野性的風味,大胸大屁股,尤其那圓鼓鼓的胸脯,彷彿都要將小布襖撐破了一般……
(話說那個軍官只怕也是醉得過了,急色之下,飢不擇食才會調戲這麼一個姑娘吧……)
夏亞一看那個姑娘,果然眉宇之間頗有幾分索非亞大嬸的影子!
夏亞這一怒,可非同小可了!
且不說他從年少時候就把索非亞大嬸當成了夢中情人,後來畢竟年紀漸長,也明白了事理,想起自己前些年偷偷對獨眼翻了那些白眼,實在有些幼稚可笑。
可後來知道了索非亞大嬸還有一個侄女,頓時心中就起了一些心思,只盼能自己出人頭地,把這姑娘給弄回家去……
現在看這姑娘,果然如自己想想之中一般,粗手粗腳,十足樸實,尤其那大胸大屁股的模樣,尤其是那滾圓的大腿和鼓脹的胸脯,彷彿都要把布襖撐破了的樣子,實在有些勾人……這可正是從小老傢伙灌輸給自己的那種標準之中的“好女人”。
他媽的!夏亞忽然看見這姑娘的胸脯和屁股部位的衣服上,忽然有一片水跡,明顯是兩個巴掌的痕跡!顯然是那個醉鬼軍官喝多了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