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怪異的瞧著魯爾:“方才我動手的時候你就站在一旁看著,也不阻攔,我揍這些小子的時候,你這個傢伙就差沒拍手叫好了,我心中以為這也是你的意思……”
胖子如果不是出來沒帶刀,只怕真的有當場將這土鱉劈死的心都有了!!
(哼,老子打人,你站在一旁看好戲可不行!)
不理會胖子吃憋的表情,夏亞轉身就過去把獨眼扶了起來,然後和那些剛才助戰的酒客們一一打了招呼,酒館裡被砸得滿地狼藉,大家也都喝不成了,紛紛告辭離去。
土鱉倒是心中存了幾分旁的念頭,攙扶獨眼時候噓寒問暖,比平日裡額外熱情了三分,只是說話的時候,那眼睛卻實在忍不住不時的朝著躲在門後那倉惶的姑娘亂瞟——幸好獨眼只有一隻眼睛,也沒有注意到夏亞的神色不對,倒是十足感激的模樣,口中罵罵咧咧:“這些拜占庭的混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野火鎮裡滾出去,奶奶的!老子現在是年紀大了,若是還在二十年前老子還在海上的時候,就拔刀子拼他奶奶的!”
夏亞隨口應付了幾句,卻心中盤算怎麼把話題引到那個女孩的身上。終於,那個女孩主動跑了出來,臉上依然帶著倉惶,拿出藥酒來給獨眼處理身上的淤傷,只是卻彷彿對夏亞很是畏懼,不敢看他一眼。土鱉心中癢癢的,卻只能搓著大手,不知道怎麼搭話。
可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身高只到土鱉膝蓋的小不點孩子從門裡跑了出來,小孩子許是才學會走路,蹣跚跑出,一頭撲進了那位農家女孩的懷裡,臉上掛著驚嚇出來的淚水。
夏亞一看這場面,頓時心中覺出幾分不妙來……
果然!
那娃兒嘴巴一扁,就抱著索非亞大嬸的侄女,大聲哭了出來:“媽媽……”
在這一瞬間,土鱉的心碎了……
夏亞自己都忘記了是如何渾渾噩噩的被胖子等人拉出了酒館,離開之前,獨眼對自己說了那些感謝的話,土鱉是一個字都不曾聽進去,只是心中欲哭無淚。
(處男!處男啊……)
將土鱉拖出酒館,飽經事故的胖子魯爾,哪裡還看不出夏亞的那點子小心思?胖子原本被夏亞栽了一個黑鍋,正惱火,眼看夏亞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心中就暗爽起來。
這小混蛋,你也有倒黴的時候!哼……只是,這小子難道眼睛有問題麼?那種農家小妞,又有什麼好牽掛的?
忍不住用幸災樂禍的心態問了問夏亞,夏亞心亂之下,將原本的心思如實說了,只把個胖子笑得險些就當場從馬上滾下去。
土鱉大怒:“魯爾!你敢恥笑我嗎!就算你是將軍,也不可以如此踐踏我的尊嚴!”
魯爾忍著笑,臉上肌肉抽搐,古里古怪的壓低聲音:“你這小子,簡直是老子生平未曾見過的極品土鱉了!好吧!老子對你做一個誓!不就是女人麼!跟老子回到帝都,像剛才那樣的姑娘,這種相貌的,你要多少,老子給你找多少來!”
夏亞頓時眼睛一亮,說到底他對那個什麼索非亞大嬸的侄女哪裡有什麼愛意,不過是少男心態之中的一種糊塗心思罷了。一定魯爾如此大包大攬,心中頓時就有些指望,可隨即又擔心起來:“你說的?可……可……可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不容易找吧……”
魯爾如果不是騎術了得,只怕就真的滾下去了,用力咬了咬牙齒,怒道:“廢話少說,老子答應你的事情,自然能做到!不過……你剛才居然敢栽老子,這卻怎麼算!”
夏亞嘿嘿一笑:“有難同當,你我也算是一起在戰場血戰過的交情了,雖然你是將軍我是小兵,不過我看你這人倒是蠻有點意思,願意交你這麼個朋友……”
胖子瞪圓眼睛……
媽的,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小子這麼無恥的!明明自己是將軍,他是小兵,這口吻,卻彷彿自己高攀了他一樣!?
不過……胖子心中嘆了口氣,如果阿德里克那個傢伙說的是真的,這個小子的隱藏身份,自己和他交朋友……算起來,倒的確是自己高攀了他才對呢……
胖子搖頭,大聲道:“老子不和你計較這些!你砍了手那個小子是第七兵團的,現在野火鎮的城防被第七兵團接管,你砍了那個小子的手,萬一人家找你報仇,真的不顧一起的亂來,也有些麻煩,我們還是立刻出城吧!”
夏亞也是一個狡滑的傢伙,一聽有理,立刻點頭答應了,隨即幾人回到住地將魯爾的親衛隊帶上,馬不停蹄出城,一路往南而去。
土鱉的拜占庭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