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早已經開膛破肚,連內臟腸子都流淌了出來,掙扎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那個武士大步走過去一劍刺進了狼的頭顱裡,然後舉起盾牌發出了勝利的吶喊。贏得了旁邊看臺上觀眾的紛紛喝彩。
夏亞看到這裡,收回了眼神,冷笑一聲。
阿弗雷卡特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戰況,眼看夏亞神色不以為然,就解釋道:“抽籤的過程裡,為了增加觀賞性,在多年之前就增加了人和野獸對戰的專案,抽籤如果抽到這種的話,是觀眾最受歡迎的場面……嗯,預賽之中被抽到的野獸一般不會太強,普通的豺狼獅虎比較多,魔獸則比較少。這些動物都是商會里飼養,專門用來在比賽時候使用的。”
“有假。”夏亞一針見血,冷笑道:“你看那頭被殺死的狂狼,哼……噬血狂狼怎麼會如此潺弱?這些帝都的市民沒見識,沒見過真正的狂狼的兇殘,真正的狂狼,只怕幾撲幾咬,就把那個武士幹掉了。”
阿弗雷卡特點頭,沉吟道:“大人,你說的不錯。這些比賽裡,舞弊之事時常發生,那些商會有時為了博彩盈利,不免也會在比賽上做一些操控,人不好控制,但是這野獸卻容易得多了。人獸大戰,若是想讓人贏,那麼就在賽前給魔獸灌下一些麻醉之類的藥物,讓野獸反應遲鈍,力量減弱,那麼普通觀眾可是看不出來的。若是想讓野獸贏,就給魔獸灌下一些刺激興奮類的藥物,短時間內讓魔獸狂性大發,戰鬥力提升,至於事後藥物副作用反噬,反正比賽之後大家也看不到。”
夏亞搖頭:“我不是說這個。哼……我只告訴你,哪怕不用藥物操控,這種比賽用的魔獸也比真正的曠野上的要差了許多。”
土鱉嘆了口氣:“在籠子裡飼養大的東西,和曠野山林裡博殺之中成長起來的野性,孰強孰弱,還用說麼!就算同樣是老虎,在籠子裡養了多年,也蛻變成貓兒了。”
阿弗雷卡特連連點頭,深以為然。對夏亞不禁投去了幾分認同的眼神。
點評完了這些,兩人忽然就聽見身邊周圍的觀眾陡然全部站了起來,發出了一陣山呼海嘯一般的吶喊和喝彩聲來,人人的臉上都帶著如仰慕英雄一般的激動和亢奮,夏亞和阿弗雷卡特兩人一愣,往下看去……
原來,就在兩人所在的這東北看臺的下面,正對著一塊分割出來的小比武場,方才這比武場裡空空無人,此刻對戰的選手才剛剛出場來了。
而顯然,這一場裡比武的選手之中大概是有什麼名聲卓著的傢伙,或者是之前戰績顯赫的名家,才引發了這些觀眾歡呼吶喊。
阿弗雷卡特和夏亞兩人往下看去,同時瞪大了眼睛。
“媽的!居然是這個混蛋?!”
只見臺子下面的比武場裡,走進來兩個武士,其中一人,身穿銀色精鋼輕鎧,相貌英俊,手提一柄白銀十字劍,陽光之下,那一身銀色鎧甲閃閃發光,倒是真有幾分讓人側目的氣勢。
這個傢伙,卻讓夏亞和阿弗雷卡特一看之下,頓時就露出了怒色來,尤其是阿弗雷卡特,更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這人,居然是那個來帝都的路上伏擊過兩人的那個銀蟒武士團的首領,菲利普!!
“怎麼會是這個傢伙?”夏亞哼了一聲,眯著眼睛:“他是一個高階武士吧?那個什麼銀蟒武士團不是很有名聲麼?他怎麼跑來打預賽了?”
阿弗雷卡特狠狠的咬了咬牙:“按照銀蟒武士團的實力,他是不用打預賽的。不過……前三屆他都沒有參賽,而是讓他弟弟出戰,所以計算以往的成績,他雖然手下的武士團赫赫有名,可是在個人賽上,他必須從頭開始打了……哼,也有可能他是故意的,畢竟上屆比賽他弟弟給我打敗了,讓他們名氣受損,這次他捲土重來,在預賽的時候利用對手潺弱,拼出幾場連勝來,也好賺些名氣。”
臺下的菲利普自然沒有察覺到隱藏在密密麻麻看臺人群之中的夏亞和阿弗雷卡特。
他的對手是一個看上去很精悍的武士,大約三十來歲,一手持鐵盾,一手長刀。身穿了一條牛皮胸甲——且不論實力,光是這一身打扮裝備看來,誰強誰弱,大家就心中有了分曉了。
那個武士似乎也很緊張,不過卻此刻容不得他後退,只是緊緊得盯著菲利普。
菲利普滿臉倨傲,顯示高舉長劍,對著看臺上的觀眾致意,賺足了觀眾的歡呼喝彩,然後才轉身,對著面前的那個對手,冷冷一笑,又故作高雅的彎腰,行了一個武士的古禮,長劍一擺,輕輕劃下,動作裡倒也真的頗有幾分大家風範。
隨後,比武場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