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教了多多羅一些他那手影劍術的敏捷身法。
可就在後院幾人齊力操練可憐的魔法師的時候,前面就有索伊特前來報:皇宮來了宮廷使者傳令。
夏亞一愣,撇下眾人來到前院,一看,來的是熟人,正是自己第一次入宮覲見的時候來傳令的那個宮廷使者。
大家都是熟人,這個宮廷使者此刻格外的熱情,半點也沒有當初的倨傲,甚至熱絡的上來和夏亞擁抱拉手,就連夏亞主動送上的一個金餅也死活不肯收下。
“夏亞男爵大人,您再這樣就是侮辱我啦!”這個宮廷使者滿臉叫屈的樣子:“我幫陛下辦事,走到哪裡也不缺這點小錢。我和您真心相交,敬重的是您這樣的英雄豪傑人物,您要是再拿錢來,可就是看不起我了!”
他既然要這麼裝,夏亞也就乾脆收了錢,哈哈一笑。
“這個,陛下決定三日後,也就是開春之日,在帝都東郊園林射獵,這次邀請的一干貴族議會里的成員,還有王城的親信大將,陛下還特別在名單里加上了您的名字呢!夏亞男爵大人,恭喜您了,每年的射獵大會,能被邀之人,都從來都是陛下信任的重臣,您年輕雖然不大,但是初入帝都就受到陛下如此青睞,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陛下加冕為皇數十年,以您這樣的年輕,以男爵身份被邀射獵,可以說是第一人了!”
這個宮廷使者又恭維了幾句,拿出一面金質的徽章來:“這是射獵大會的通行徽章,按例,您的男爵身份,只能挾帶兩名扈從……”說著,這個宮廷使者笑了笑,低聲道:“陛下年輕的時候以武勳而震撼國內,最是喜歡武勇的英雄,您這樣的本事,來日在射獵大會上多多展示英姿,陛下必然心中喜歡的!機會難得,您可要趁著著兩天多多演練弓馬之術啊。”
宮廷使者離去之後,夏亞拿著手裡的那面金質徽章,愣了會兒神。
射獵大會?
應該是一個權貴貴族聚集的場合吧,皇帝把我這樣一個鄉下小子召去,幹什麼?
他轉回去之後,和眾人商量了一下。可惜身邊之人,沙爾巴也好,卡託也好,都是平民出身,阿弗雷卡特雖然見過些世面,但是這種頂尖的上層核心層次的聚會,他哪裡聽過見過?一時間也商量不出一個結果。
到了晚上,卻反而是光頭男凱文的遺孀尤麗亞,在晚餐飯桌上看出了夏亞的心神不寧,問了兩句之後,夏亞說了,尤麗亞聽完,沉思片刻,才道:“夏亞,皇帝賞識你,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既然賞識你,那麼多半就是喜歡你現在身上的特質,所以我覺得,你倒也不必刻意去做什麼,原來是什麼樣子,到時就是什麼樣子,將你本性展現出來,說不定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夏亞聽了,心裡一動,大笑道:“不錯不錯!尤麗亞,你說的很對!老子怕什麼!叫我去我就去,叫我喝酒吃肉,老子就放開肚子吃喝,叫我打獵……哈哈哈!那不是老子的老本行麼?那些武將麼,或許武技弓馬比我強,但是說到打獵,哪個比老子更厲害?!”
說著,看了看尤麗亞,尤麗亞最近依然鬱鬱寡歡,但是肚裡有孩子,也振作了起來,雖然歡笑不見,但是飲食卻漸漸恢復了正常,讓夏亞放心不少。不管如何,光頭男對自己一番兄弟情義,他更是為自己而死,自己就算是拼了一切,也要保護他的孤兒寡母安危!
三天之後,開春射獵大會,一早就有皇宮派來的御林軍前來接夏亞。
夏亞出示了金質徽章,又帶了沙爾巴和卡託兩人當扈從,穿戴一新之後,就隨隊出發。
今天夏亞把自己那套最精良的鎧甲穿上了,就是當初在戰區軍部敲詐的那一套,還有三匹上等戰馬,也是一人一匹,鮮亮明晃晃的鎧甲擦得鋥亮,馬鞍上掛了騎槍和只是掛劍的地方照例放了火叉,蘭蒂斯人古羅贈送的那把聚嘯弓也背在了身後,馬鞍後一支牛皮箭袋裡插了二十支鐵脊破甲箭!
土鱉本來就生的體格雄壯偉岸,穿上這鎧甲之後,全副武裝,一張臉龐濃眉大眼,滿頭黑色長髮簡單一束,更顯得曠野張揚,昂然坐在高大的駿馬上,顧盼生威,自由戰場上薰陶出來的幾分殺氣,儼然就是一名殺伐決斷的武將之姿!
就連旁邊的沙爾巴,雖然也是一個勇猛的漢子,可是相形之下,卻彷彿就比夏亞少了那麼一股英武的氣概。卡託看了一眼夏亞,忽然嘆了口氣。
沙爾巴皺眉:“喂,你這個走私販子,嘆什麼氣?”
卡託笑了笑,一捅沙爾巴:“喂,蠻牛,你看夏亞的模樣像不像……當年,咱們初見阿德里克將軍的時候!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