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然後您從後面直接上車,免得讓人認出來。”
可憐蟲微微一笑:“這樣最好了。”
奇普走了兩步,忽然覺得心中不妥,皺眉道:“殿下,你可留在這裡,不能出去!萬一被人認出來……”
“你放心好了。”可憐蟲故作從容,嘆了口氣:“我只是對這地方好奇罷了,現在看來,也沒什麼意思。”
奇普多看了可憐蟲一眼,心中略一猶豫,心想:我快去快回,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他走出去之後,可憐蟲站在門口聽了會兒,聽見奇普遠去,然後臉上立刻湧出狂怒來,她也不知道心中這股怒氣從何而來,只是覺得此刻心中的怒火如果不得發洩,只怕真的要被氣死了。
那天在教會里看到夏亞那個傢伙,自己就哀求奇普派人打聽,打聽到了夏亞的住處,而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哀求奇普,求他帶了自己出來。奇普叔叔是看著自己長大了,經不住自己的哀求,一時心軟答應了。
可是自己冒了這麼大風險,跑到夏亞的住處,原本只想偷偷看他兩眼,卻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居然,居然被魯爾他們帶到這種地方來了!!
可憐蟲心中的這個怒氣當真是比什麼都大,狂怒之下,卻忘了問自己,到底為什麼生氣。
只是心中隱約的感覺,自己冒了這麼大的風險跑來偷偷看夏亞,這個混蛋卻跑到這種地方來胡天胡地,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可憐蟲飛快的跑出了門,走廊上並無一人,她迅速的閃進了隔壁的房間,眼看房間裡凌亂,酒壺等東西扔了一地,卻沒有人影,可憐蟲心中焦急,終於看見了房間裡那個不起眼的側門,咬了咬牙,貓腰閃了進去。
那長長的秘廊裡,盡頭的一扇門半合,可憐蟲走到門口往裡一看,頓時就覺得怒氣上湧!
房間裡,土鱉四仰八叉的橫趟在床上,口中含糊的嘟囔著不知道什麼東西。他胸前的衣衫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肌肉來。
那個白衣女孩坐在床邊,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一雙小手在夏亞的胸前輕輕撫摸,手指劃過肌肉,就讓夏亞心跳的速度越發的加快。房間裡的空氣瀰漫著一股奇異的香氣,也讓土鱉的頭腦一陣一陣的眩暈。
“先生……”
白衣女孩輕輕的呼喚了兩聲,夏亞含糊應答,女孩一笑,眼神裡有些不屑。
“哼,原來是一個雛兒。”白衣女孩搖頭,站了起來,看了看夏亞,心想:上面交待,這貴客來頭不小,要我務必能將他迷倒,看來這事情,也不難辦。
她笑了笑,閃身離開床頭,走到了門口,正要準備將房門關上,忽然就愣住了!
門口,艾德琳咬著牙齒,眼神閃動,就如同一隻憤怒的雌豹一樣。
“啊!你是誰……”
“去死把!”可憐蟲撲了上去,一把將這個女孩推倒在地上,然後一腳踢在對方的腦袋上。她雖然身手弱了一些,但畢竟是皇室之人,從小總學過一些馬術劍術,哪裡是這個風月場所的女孩能比的?
踢暈了這個女孩,可憐蟲怒不可遏,大步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土鱉衣衫解開,她倒是也不羞澀,在野火原上,這土鱉赤裸上身的模樣自己也不知道見過多少回了。
只是現在心中氣惱不已,一股無法描述的委屈幽怨湧了上來,忽然就狠狠的在土鱉的臉上拍了一下,怒道:“你這個混蛋!我以為你是不同的,想不到你這樣的男人也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她雖然氣惱,但是土鱉此刻迷糊不輕,哪裡聽得清她的話?
艾德琳狠狠的推了土鱉兩下,土鱉嘴裡嘟囔,艾德琳大怒,又反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土鱉迷糊之中,只覺得有人拍自己的臉,終於半睜了眼睛,只是此刻頭昏眼花,眼前床前彷彿站了一個女人,看輪廓卻又變成了模糊……
感覺到對方在自己身上捶捶打打,他迷糊之中,只當又是按摩,嘟囔道:“重一些,太輕,太輕……”
艾德琳氣得險些沒吐血,狠狠跺腳,轉身就要去找水來潑醒這個混蛋,可才轉身,床上的土鱉卻忽然就一把抓住了艾德琳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拉,可憐蟲哪裡能抗拒土鱉的怪力?順勢就倒在了土鱉的身上,那堅硬強壯的身軀,磕得艾德琳疼呼了一聲。
土鱉滿身酒氣,但是倒在土鱉的懷裡,可憐蟲就感覺到那熟悉的氣味,頓時心中一片紊亂,一時間彷彿連生氣都忘記了,只覺得這個傢伙,是那麼的親切。
土鱉感覺到了懷中之人,只當是那個白衣女孩,只是此刻感覺,那柔軟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