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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hapter 5.

你的。”

岑宇從手機裡抬起頭,目光淡漠,薄薄的嘴唇輕啟:

“所以呢。”

“我並不是想找你麻煩,而是打掉孩子要經過雙方簽字同意,如果罪魁……如果孩子的父親是你,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把協議簽了,我很不喜歡和別人糾纏不清,就這樣。”

“我明白你的意思。”岑宇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是從身體中擴散出一股寒意。

“八月十一晚,我正處於發情期,剛從外地回來,就去了海上羅蘭。”

處於發情期的人是完全無意識的,只是跟隨生理本能,他這麼說,似乎也合乎常理。

“我可以確定,在此之前,你的確是已經和人發生了關係。”岑宇一攤手,“之後你的資訊素和我的資訊素交合,雙方都失去了意識,但至於你怎麼來的,我不知道。”

把一切都賴給資訊素,真是個完美的藉口。

雲商冷笑一聲,愜意地將身子窩進沙發中,指節抵著下巴:“據我所知,你在檢察院任職對吧。”

岑宇冷冷地盯著他,只從他若有若無的鼻息中聽到了一聲不太確定的“嗯”。

“你說,要是我把這件事說出去,會有什麼影響呢,自詡高貴的國家公職人員,卻連發情期要打抑制劑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

岑宇暗暗打量他,覺得好像和第一次見他時不太一樣,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隨你。”岑宇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口。

他料定了雲商比自己更不想被別人知道這件事,從那天這孩子匆匆逃走就能看出來,他可比自己更要面子。

“你是真的不要臉。”被擺了一道,雲商心裡極度不痛快。

岑宇並不惱,只是拿起手機看了看,接著穿好外套:“抱歉,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不做陪了,有事我打電話。”

“我允許你走了麼?”雲商直起身子,喊住他。

“我是自然人,不受任何人或事物約束。”丟下這麼一句話,岑宇毫不猶豫扭頭離開了咖啡廳。

望著桌對面留下的四隻咖啡杯,雲商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也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無力。

對方都是商界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能想出一萬種方法打壓自己,就算是孩子是他們其中一人的,也影響不到他的大好前途,只有自己在吃苦受罪。

憑什麼。

出了門,天空淅淅瀝瀝下起小雨,空氣中漫著一絲微涼的溼氣,激的雲商打了個寒顫。

但意外的,卻在這時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

【孩子,外面下雨了,需要我去給你送把傘麼?】

落款是:銘臣爸爸

雨水順著下頜線滑進衣領,濡溼一片,看著這條字裡行間透出些許暖意的簡訊,雲商覺得有點可笑。

沈銘臣自己都巴不得擇得一乾二淨,他的父親卻還在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但不得不承認,沈銘臣爸爸今晚的表現確實讓自己很受用,難道這就是讀書人的素養?

【謝謝,不用。】敷衍地回了簡訊,雲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