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問問,追訴期都快過了的案子,為什麼最近您又著手調查呢。”
反正雲商清楚鐵定不是為了他,多半是真的有了新線索。
“偶然發現的,之前和同事一起吃飯,有人提起說好像在機場見到了嫌疑人。”
“真的?!”雲商一時沒控制住,激動起身。
“只是說長得像,並沒有說一定是。”
“那,那如果真的是他,之後,之後會怎麼樣呢。”激動到,以至於說話時聲音都在發顫。
“找當年所有的當事人收集證據,監察嫌疑人動向,然後繼續訴訟。”
聽到這句話,雲商忽然紅了眼眶。
好開心啊,好想哭啊,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人記得自己枉死的父母,願意還他們一個清白,願意拉還在泥沼中苦苦掙扎的自己一把。
“別高興太早,如果證據不足我們也無法對其進行起訴。”
即使是冰水潑下來,也沒辦法澆滅雲商這顆火熱的心。
“我知道,但還是想說,太感謝你了。”
“嗯,沒別的事我先走了。”岑宇掏出錢夾抽出一張紙幣放下,“這是咖啡錢。”
“不,不,說好了我請你。”
“不用,留著錢好好讀書。”丟下這麼一句話,岑宇起身拿起外套走出了咖啡廳。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玻璃,雲商的視線還一直黏在正於門口開車的岑宇身上。
這樣看來,相較於其他三個,岑宇至少也算是可圈可點,至少,他不會以取笑別人為樂。
如果孩子的爸爸是他,那好像……也……
打住打住!
雲商在腦海中叫停,緊急把這種罪惡的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就在雲商沉思之際,手機突兀震動兩聲。
他拿出一看,是班長髮來的訊息。
“雲商,你現在在實習單位麼?輔導員要你速回一趟學院。”
這充斥著焦急之意的字眼,令雲商瞬間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