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上,他到流魂街六年,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隻鬼。那些被死神稱為“虛”的怪物不具備溝通的神智,也不懼怕陽光。
“你知道鬼嗎?”
“鬼?是雪女之類的嗎?”
錆兔搖了搖頭,他否認:“不是故事裡的,是真正的鬼。以人為食、懼怕陽光,還擁有與人溝通的神智。”
僅僅擁有六年的記憶的千鶴當然沒聽說過。
峽霧山的往事對他來說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錆兔驟然回憶起來,卻還是能清晰地想起同窗和老師的身影。
他覺得他的一生也沒什麼值得訴說的,但是真正敘述起來,卻在千鶴一言一語的疑問中說了好長一段往事。提到義勇,他還隱隱有些擔心。不知道他離開後義勇有沒有好好地活下去。
但錆兔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義勇已經足夠獨當一面了。
“手鬼?長什麼樣子?”
“嗯……”錆兔回憶了一下,其實他對手鬼的印象不深。當時很多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刀刃已經到了極限,斷刀的時刻和死亡似乎發生在了同一時刻。
聯想了一下千鶴的審美,錆兔委婉地說道:“長得……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