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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雪中有兵,災成有因

地看我:‘這是很平常的呀!’可是,從高麗歸來的人,會知道你正生活在幸福中。請你們意識到這是一種幸福吧,因為只有你意識到這一點,你才能更深刻了解我們的戰士在高麗奮不顧身的原因。朋友!你已經知道了愛我們的祖國,愛我們的領袖。那麼,請再深深地愛我們的戰士吧。因為他們確實是我們最可愛的人!”

誠然,這些軍人和歷史上是那支在歷史上曾經創造了奇蹟,堪稱天下無敵的軍隊相比無疑還差得很遠,但是面對已經完全超乎常識,能夠立刻揪起一陣巨大恐怖,進而製造出足夠教任何人也之感覺顫慄不已的龐大傷亡數字的天災,還能有如此表現,就已經無愧於人民子弟兵的稱號了。

緩緩吐納一下,平伏情緒後,方子星正待詢問,卻見畫面突然一轉。只見在滿天的風雪中,只有一隊十五六個人的隊伍,在艱難的跋涉著。

這是趙翔宇率領的一支精銳的隊伍,絕大部分都是修煉有成的強者,最弱的也級以上的實力,在這種大風雪中,還能勉強正常活動。

只見趙翔宇領著他們,每每趁著風雪稍弱的機會,在整個長江過金陵的各支脈流域奔波,一個山口一個山口的偵察,一條水脈一條水脈地勘測,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金陵的四周山巒起伏,寧鎮山脈和江北的老山橫亙市域中部,南部有秦淮流域丘陵崗地南界的橫山、東廬山遙相呼應。

市區除寧鎮山脈最高峰紫金山外,北有幕府山峭壁如屏;西有清涼山(古名石頭山)猶如蹲踞之虎,南麓有清涼寺、掃葉樓;城南的雨花臺,是一座出產色彩鮮豔的花紋卵石的山岡;西南有牛首山、祖堂山,層巒疊翠,絢麗多姿;棲霞山在城東北,入秋後紅楓黃槲,層林盡染;城東北臨江兀立的燕子磯,山體雖小,但險峻峭拔,宛如欲飛的燕子。

另一方面,全市湖泊、水庫棋佈,河流網織,水域面積達11%以上。古城既有群山環抱,又有秦淮河、金川河和玄武湖、莫愁湖等大小河流、湖泊縈繞,點綴於城中南北,與浩瀚的長江一起,組成一曲山川河湖交錯的交響詩。難怪三國時,諸葛亮也不禁讚歎:“鐘山龍蟠,石城虎踞,真帝王之宅也。”

可是如果這些都變成要細心搜尋的物件,可就不是那麼令人讚歎了。

辛苦,非常的辛苦,趙翔宇回憶起來的表情相當苦澀,但他實際上卻不在乎。

相反,他心裡很是歡喜。

隨著各種大亂髮生和南方雪災的肆虐,國安局和騰龍學院暫時放下了芥蒂,共同為國出力,他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那令他心神憔悴的臥底任務,真真做回一名光明正大的戰士,執行一件重要的任務,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儘可能的勘測細緻一點,不放過每一個可疑的地方,推匯出事情的真相,掌握決定性的證據。

無法解釋趙翔宇這種很緩慢的轉變,最少在他執行臥底任務的時候,趙翔宇並沒有這種為了國家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覺悟。但是也毋庸解釋,總之現在趙翔宇已經把心態拔出了國安局和騰龍學院的束縛,把自己當作了國家軍隊中的一員,一名為了國家正在戰鬥的戰士。

也許這種轉變的引子是那次的慘烈,加快這種轉變的是自己欠下的人情,穩固了這種轉變的是自己和騰龍師生之間的情誼,而最終激化了這種轉變,讓趙翔宇放開心胸的把自己定位在國家戰士中的原因。呃,如果他自己不說,也許沒人會知道。

但是,起碼可以看到,趙翔宇如今正在認真地履行一個軍人的職責,披著厚重的防寒衣,踏著特製的高筒皮靴,腰上拴著一根繩索,把自己和隊友連了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厚厚的雪地裡艱難的前行。

一不小心,趙翔宇的一個同伴突然踩進了一個雪洞內,整個人立刻從地面上消失,趙翔宇立即指揮他身邊的幾個同伴抓住繩索,把渾身都是雪塊的倒黴蛋從那深深的雪洞中拉了起來。

那人爬起來張口吐出了幾塊冰稜,大聲的咒罵起來:“該死的老天,你這雪還要下多久?咱們這麼多超能戰士,就沒有一個會飛的?”

一眾同伴大眼看小眼的看了半天,無奈的攤開了手。

對人類來說,飛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武者可不會那些飛行啊、漂浮之類的魔法道術,純使用輕功,他們也能飛起來,但是消耗太大,根本無法用於趕路。其他身體強化比不上武者的超能者,即使有飛行手段,可在這樣的天氣裡飛行,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當然了,隊伍裡也有強大的修真者,有好的飛行穿梭法寶可以帶著這十幾個人輕鬆的飛出幾百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