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層面切入我自己的視角,我要寫的話,那一定是自己的獨立思想結果。
像許多同齡的詩作者一樣,我迷戀過北島、顧城的朦朧詩,也學寫過道輝、帝根的新死亡詩,後來又被海子的空洞浪漫主義迷惑。但我覺得,那些已經成型的寫法是他們的而不是我的,我要表現的自然是屬於我自己的獨特手法。寫詩如此,營銷策劃上更是如此,不然,我憑什麼給企業做策劃?又憑什麼幫助企業解決市場難題?
顯然,我寫的帶有下半身色彩的詩歌,圓圓是無法也不敢給我在晚報的副刊上發的,圓圓說,深圳雖然是特區,但在文化傳播上,卻比內地更封閉。
她認為我的那些下半身題材的詩歌,雖然在藝術上具有一定的先鋒性,但作為這樣一張政府機關背景的報紙,即便是副刊不適合發表詩歌,所以,那些作品我只能在網際網路的文學論壇上發表。
我對此真是不屑一顧,跟圓圓探討是因為圓圓是我的女人,而自從從事營銷策劃以後,我發現,文學也對我產生了很大的作用,因為寫詩是需要一定的想象空間的,而我們在策劃過程中的創意思路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