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雖然聽上去還是有些怪,但已經不會讓人茫然地聽不懂,也會講一些土話了。
蘭花兒愣了好久,才想起來後山那讓村裡人聞風喪膽的山賊大王就姓紅。
這絕對不是一個常見的姓氏。就是有人跟她講,說紅花白和後山上的那土匪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也不會相信。再想想當初紅花白和麥青的表現,她更覺得那就真是山賊窩子裡邊出來的人。
儘管那兩個人表面上一看,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可骨子裡邊,都是將別人的命當成是可以隨便自己處置的東西看的。看你好的時候,自然什麼都願意給你;可看你若不好了,那你就是什麼都不如的。
也不見得就一定是嗜血,卻到底是她不知道該怎樣去相處接觸的物件。
她也沒有跟顏大郎講什麼,只是暗地裡又將紅花白的事兒從頭想了一遍,反倒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頭了。
人家到底是個貴氣的,就是曾經在這村裡頭住過,也不過是一時新鮮的。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去,想來很快就會將這村子裡頭的人事都給忘記了,哪裡還會想著找她一個小村姑的麻煩。
這樣一想,心是放了下來,卻又覺得有些讓人難過了。畢竟是一道生活了那樣久的,結果只是一出門便翻臉不認人。
蘭花兒這樣恍惚了兩天,等她回過神來以後,就在心裡邊狠狠地將自己恥笑了一遍。
多大的事兒,值得惦記成這樣。紅花白記不記得她,那也無所謂。她也沒想著要從紅花白那裡拿走多少好處,還不是照樣過自己的日子。
後山上的雪開始積起來以後,就又到了可以獵松鼠的季節了。她之前已經有了經驗,只是有一年沒有去找松鼠的麻煩了,這會兒還得重新再熟悉一下。
魚暫時不需要再捕。
自從入冬開始下雪,她就有意識地存了些魚,凍在屋子後邊,這會兒已經存了不少,再多也都吃不完了,可以不用著急著再增加儲備。
麥青給下來的銀子,她並沒有動,而是小心地封存到了家裡邊的錢罐裡頭。
她打算等改花回來以後,再慢慢商量著要買哪裡的地。這畢竟是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