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不知道是出了什麼狀況,大金那邊的軍隊常常地躁動,連帶著到那邊去的商隊也都感到了威脅。按理說,大金那邊的軍隊要是活動頻繁的,那麼當地的土匪就該有所顧忌才是。但不知道是出了什麼特殊的情況,大金的軍隊並不庇護大胤開過去的商隊,反而將當地的土匪趕得四處逃竄的,甚至常常襲擊旅人。
他們吃的是這口飯,並不能說因為那邊的軍隊和土匪活動特別頻繁。就不再將貨物發往那邊去。因此就算是一些非常有關係的、以前根本不會到鏢局裡邊保鏢的商戶,都上門去找他們鏢局幫忙。
“鏢師都好有些不夠了,”改花講。“連我這樣的都常常在外頭跑。實在忙不開,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過兩天又有趟鏢,得趕回去送的。”。
蘭花兒聽了,頓時就擔憂了起來。
多多發鏢能多多掙錢,這自然是件好事。可大金那邊的局勢若是不好,改花還跟著往那邊湊,絕對就不是一件讓人能放心的事兒。
她知道勸不過,只能拉著改花的衣袖,講:
“阿哥可要當心些。那邊不是亂起來了,必然不會這樣依仗鏢局。可得都看清了。不要受了傷的。”
改花就咧嘴一笑,對她說:
“不礙事。我們東家是個厲害的,只要插著我們鏢局的旗號。都不要動刀子的。”
蘭花兒被他這樣一講,就想起那個常常被改花放在嘴邊誇的東家來。東家叫敖利,據說並不是什麼名聲顯赫的人物。
她還專門向臧狼打聽了一下,可臧狼也還是搖頭,說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的。連這個姓。在大胤裡邊都不是什麼大姓,也沒有出過什麼樂不起的人物。
蘭花兒便有些失望。她還以為臧狼一直跟在楚江開身邊幹活兒。多少也該認識一些了不得的人物,從而知道改花那個東家的身份。沒想到臧狼也說沒聽過的。
她自己是個穿越過來的,對大胤更加是一點兒不瞭解。唯一知道一個叫鰲拜,字還都不一樣。
不過改花既然這樣講了,她提著的心倒是稍微放下了一些。
改花這人和臧狼很是有些相像,都不是很懂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