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經過去了好大半個月。
中間栓子下來了兩次,蘭花兒便將家裡邊做了一半的衣裳給他看了,說自己現在實在沒有那個閒工夫到山上去幫忙。
栓子看了看那衣裳,倒也沒有勉強說非要蘭花兒上山去。
只是第二次下來的時候提了點兒野味和糧食,說是要在蘭花兒處藉口飯吃。
蘭花兒瞧了瞧他帶下來的那些東西,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的分量,便知道是紅花白或是別的人想著要幫補她的。
她現在和紅花白也熟悉了些,家裡邊又實在不算很好,便將東西接了下來。
飯食自然沒有做得山上那樣用心,倒也清新。一個蒜蓉炒絲瓜,連顏大郎都忍不住多吃了些——他以前可不怎麼愛吃蔬菜,總是一副只要有肉就很好的樣子。
只是,蘭花兒不著急道山上去,顏大郎卻著急了起來。
沒等栓子第三次下山,顏大郎已經主動地找到了蘭花兒,向她問了上山的事情。
蘭花兒想了想,講:
“最近好要下大雨的,田裡邊少不得人,山路也要不好走。要真去,也得過一些日子呀。”
最近的確連續下了好幾日的雨,還打了好大的雷。
顏大郎想了想,倒也沒有堅持著要到山上去,默默地又吃飯去了。
蘭花兒便有些忍不住地想要八卦。
以前顏大郎也曾經跟著她到山寨上去過,可他從來不怎麼關心山寨上的事情,也不會主動地到那上邊去,除非是要接她下山。這次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對山寨念念不忘起來。
只是還等不到蘭花兒去八卦顏大郎的事,趙家就迎來了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客人上門那日,蘭花兒整好是在家的。餵了雞。撿了雞蛋,拔了些辣椒葉子準備做個湯。又思索著屋後邊是不是能騰個地方出來餵豬的。
不圖掙多少錢,至少家裡邊能多點兒肉吃。
正想著,就聽到圍欄外邊有人喊了一句,“花兒呀~~~”。
那波浪線真不是幻覺,蘭花兒都覺得那人的聲音在空氣裡邊不住地顫抖。
她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跟著就答應了一聲。
門外是個面生得很的婦人,後邊牽著兩個小娃子。蘭花兒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