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仔細被火撩了身子的。”
狗蛋不甘心地在旁邊看著,不過見蘭花兒已經把那泥塊都扔出來了,又好奇地蹲下去看著那幾塊硬梆梆的東西。那泥塊熱得很,他也不敢用手去碰。
蘭花兒剛才是弄這個的時候,用的是溼的黃泥。給糊在外頭的。這會讓泥裡邊的水分已經被灶裡邊的火氣給烘得乾乾的了,一點兒都沒留下來。蘭花兒扔出來的這幾塊東西,簡直就硬得跟石頭一樣。
“燙得很呢,小心點兒。”蘭花兒在旁邊說了一句。
等那些泥塊稍微冷卻了一些以後,她才拿起一根杆子,小心地在每一個泥塊的邊上都敲開了一個小小的破洞來。
這樣既能加速裡頭食物的冷卻,又能讓香味慢慢地飄散出去,不至於太過引人注意。
狗蛋在旁邊抽了抽鼻子聞了一下,小聲地講,“好香咧。”
蘭花兒聽他一說。也跟著朝空中抽了抽鼻子。
仔細一聞的話,空氣裡邊好像還真就有那麼一絲甜甜的米飯香味。不過那種味道十分的淡,要不是認真去分辨的話。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就是蘭花兒先就知道自己開啟了這麼些吃的在外頭,如果不故意去分辨的話,也完全沒有辦法在空氣裡邊聞出味道來。
“你這是狗鼻子麼,這麼一丁點兒的味道你也能分辨出來。”蘭花兒笑著說了狗蛋一句,“不會傳到外頭去就成。趕緊到外頭去吧。也別守著了,等阿哥和阿狼家來了咱再吃飯。”
狗蛋點了點頭,跟著也跑到了外邊去了。
蘭花兒回頭望了望灶上的東西,覺著沒有再需要收拾的了,這才走到了外邊去。
她也擔憂著外邊的情形不知道怎麼樣了,可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要說讓她到外邊去。或是打發狗蛋出去看看,她是萬萬不敢的。唯一讓她覺得比較欣慰的,就是外頭並沒有傳來很大的響動。她聽了好久。也沒有聽到像那天那種喊叫的和打鬥的聲音。
既然沒有聲音傳出來,蘭花兒就跟自己講,外頭一定環境還是很不錯的。不然就不會這樣的安靜平和。
她一直等到了晌午的時候,還是沒能等到人家來。
家裡邊現在就剩下她、小蝶、狗蛋和兩位先生。
雖然已經到了飯點,可大家看著外邊的人還沒回來。都非常默契地沒有催促著要吃東西。
蘭花兒回頭看看家裡邊安靜的人,就覺得心裡邊有些不安穩。
她總想著等外頭那倆男人家來了。大家再一塊兒吃飯的。可現在看看,那倆男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要是繼續等下去,說不著家裡邊的已經都餓了。
可要是不等呢,要是他們在吃著飯的時候那倆人回來了,瞧見也不知道該多難受。
這樣一路想著,一路又擔心外頭那倆人是不是受傷或者是怎麼樣的,等了好久,門口那邊才傳來了點兒響動。
圍欄那才剛有聲音傳出來,狗蛋就一下子從炕上翻身起來,蹦跳著往門口的地方跑了過去。
他倒是小心,在屋子門前的地方停了停,把門開了一道縫兒,先是往外頭望了望,接著才一下子歡呼起來把門給開啟了,“阿哥他們回來啦!”
蘭花兒也跟著站了起來,連旁邊的小蝶都亮著眼睛跟了過去,也不知道她是聽懂了狗蛋的話,還是純粹覺得這就該是改花回來。
楊郎中也跟著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一邊笑一邊在嘴裡邊唸叨著說,“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也不知道傷著了沒有。哎,你說這村裡邊,怎麼地就這麼多事呢。這人怎麼就不能好好一塊過日子啊。”
蘭花兒回頭望了他一眼,抿著嘴唇笑了笑。
這楊郎中要說老吧,也不是十分的老,可想法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的是醫術,總是比較中正平和,也比較單純。蘭花兒雖然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她也並不討厭楊郎中的這種想法,就只是笑了笑,跳著跑著到門那邊去接她阿哥和臧狼。
兩個男人這次回來的時候身上都帶了些傷。
改花面上看上去還好,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臧狼的臉上跟脖子上卻都有幾個不知道是抓傷還是擦傷的痕跡。改花很是愧疚地講,說臧狼那是幫他擋了的。
楊郎中過去看了看,還安慰地拍了拍他們倆,說,“沒事沒事,都是小傷。這不像以前那大傷,這樣的養養就回來了。”
臧狼自己哪裡會在意這些,朝著蘭花兒憨笑了一下,撓撓頭,也不說什麼。
蘭花兒前後瞧了瞧,發現回來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