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但臺上的舞者皆是認真投入,每一個動作都盡善盡美,就像是對待人生的態度,不管別人是否在意自己,都該去做到最好。
她看得出神,並沒注意到一旁的白少容又要了杯長島冰茶,然後還順便替她也再要了杯一樣的椰林飄香。
雖然只是十五度的甜酒,但連續喝了兩杯,又是在這氣氛溫暖曖昧的酒吧裡,梁立夏便不由覺得自己有些頭暈,意識也變得有些模糊。
她輕輕掐了掐臉,迫使自己清醒過來,轉頭正想問這酒怎麼喝了也會醉的時候,就見本來一直坐在她身旁的白少容不知何時已經離座了,只剩下個還有些許的酒杯。
梁立夏揉了揉頭,然後衝一邊正好接待完一名客人的調酒師招了招手,等他過來就問道:“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知道,”調酒師搖了搖頭道,“之前我一個轉身他就不見了,都好一會沒回來了。”
難道他走了?
這個念頭一出,梁立夏就不由搖搖頭晃去,不太可能,白少容這個人雖然冷淡了些,但是基本的禮貌還是有,不會不打一聲招呼就走。
最大的可能是去洗手間了,不過去了這麼好一會,該不會是醉倒了吧?
正這樣想著,那調酒師就適時的道:“他喝了兩杯長島冰茶,可能是去吐了吧?”
兩杯?梁立夏這下就坐不住了,點了頭道謝後,便起身先去找白少群。
但酒吧雖然不大,可經不住人多,燈光又特意關暗了一些,梁立夏找得眼花繚亂,都是沒看到白少群的身影。
她蹙了蹙眉頭,然後便還是決定自己去看看白少容怎麼樣了,畢竟這裡人多雜亂,就算有人認識他,卻也未必會好心的幫忙,說不定還當笑話看。
問了洗手間的方向後,梁立夏便拍了拍腦袋,讓自己能夠清醒的在這一片昏暗中準確的找到路前行。
洗手間在裡面包廂區域的走廊深處,相對於前面而言,這裡就稍微安靜和沒那麼暖烘烘的了,就著有些陰冷的藍色燈光,梁立夏試探著走到洗手間門口。
洗手檯那邊不時有人路過,但並沒熟悉的人影,梁立夏待了一會,沒從路過的人口中聽到相關話題後,便才放心轉回去。
不在洗手間的話,多半是出去吹風醒酒了。
這樣想著,梁立夏不由加快腳步,走出酒吧後,就一眼看到了那正靠在路旁路燈的,在深夜之中顯得有些蕭索的熟悉身影。
而等到走近了,她才發現,白少容並沒醉倒,反倒仍舊很冷靜的……在抽菸。
又是喝酒又是抽菸的,要不是今天親眼看見,她還真是不知道他這兩者不良嗜好都齊備了。
梁立夏微微皺了皺眉,道:“不如我們先各自回家?我給你大哥發個簡訊說一聲就好。”
早已察覺她走近,所以這時聞言,白少容仍舊沒有動彈,只是靜靜看著自己手上點燃的煙慢慢燒成菸灰,然後一陣風吹來,便四散落開,不留痕跡。
過了片刻,直到煙快要燃盡,他仿似才回過神來的將煙放在一旁的垃圾桶蓋上掐滅,然後微微抬起頭來看她。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加上剛剛那種反應,梁立夏不由不解的問:“怎麼了嗎?還是說你暫時不想回去?那我估計得先回去了,剛剛喝得那杯酒……啊……”
被冷不丁的拉過攬入懷中之時,梁立夏還是一臉驚愕,感受著近在咫尺裡夾雜著些許冰冷的溫暖觸感,片刻後才發覺不對勁的試圖去推開他:“白少容,你不要這樣。”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完全是無用功,不知是怎麼了的少年,這一刻的力氣出乎意料的大,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攬著她的腰,將她牢牢的固定在了自己的懷裡,怎麼都推不開。
發覺這一點後,梁立夏便放棄的放軟語氣道:“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
“你從沒給過我機會,”白少容冷不丁的開口,語氣中竟是有幾分苦澀,“連追求的機會也提前扼殺……為什麼,為什麼唯獨我不行?”
梁立夏完全不知道他明明一直都好好的,今晚卻突然的碰到了哪根神經,再也隱忍不下去,她只知道,這個問題還真是無法作答。
為什麼呢?大概只是因為他是白少容,因為他之於她而言,一輩子大概就是隻能當朋友看待,而不會起別樣的感覺。
“連個理由都不能給我嗎?”等了許久都只得到一片靜默,白少容語氣神情不由更是黯然,“我在你心裡,就那麼的糟糕?”
暗歎了一聲,梁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