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跟你聊聊,看能不能做得更妥善一點。畢竟我開酒吧不僅僅是為了方便朋友玩樂,想的還是要賺錢,以及有長遠路線可走。”
他還真是找她找習慣了,梁立夏苦笑道:“我之前那都是些小聰明,而且酒吧我也絲毫不瞭解,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持久的發展下去。”
當初他提起要開酒吧時,她就考慮了兩點地段,人脈。
白少群這兩點都具備,至於其他的,可能還有的需要去做,但那也不是她所能想到的了。
“你先別下結論,聽我說完我的後續想法了再說也不遲,”白少群卻是不著急的擺手道,“酒吧和飯店其實大同小異,只是吃飯是必須的,喝酒卻不是那麼必須,所以會稍微難一點而已。”
這話倒是沒說錯,一個是絕對有必要的吃喝,一個是可有可無的吃喝,梁立夏便點了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道:“那你說。”
“酒吧剛開,除了宣傳工作要繼續做到位外,還要透過活動來吸引客人,”白少群緩慢的一點點的道,“然後就是需要設定幾個特別的點,好讓客人們在活動過後對酒吧有足夠的記憶點,比如員工長得不錯,駐唱樂隊很好聽,夜景也很獨特這些,再就是調幾種特別的酒,不出售只對客人隨機送出這樣,你覺得如何呢?”
前面的梁立夏聽著只是笑,聽到後面那個,眼神就有些微妙起來:“只送不賣?這樣是不錯,就怕別的酒吧學去了,那就沒多大意義了。”
白少群含笑道:“既然當得起特別二字,那就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的學去。”
聞言梁立夏不由一挑眉:“你確定?如果真的特別又不會隨便被人模仿,那就是一個非常好的點。”
“目前還是可以確定,萬一真被人抄了,那就再想別的,反正學無止境。”白少群說著還露了幾分得意和不屑。
還學無止境呢,梁立夏搖頭笑道:“那還是少了點,假如喜歡這些送的酒的客人不多,那不是毫無作用?”
白少群聽了就不由無奈道:“我也覺得不夠,所以才找了你來,聽過我的想法,你有什麼感覺了嗎?”
“嗯……”梁立夏琢磨著道,“在不虧本的情況下,除了送酒之外,另外送點小東西吧,吃食也好,別的東西也好,要讓人覺著每個客人你們都是重視的,那麼下次要去酒吧,就會第一選擇來你這家。”
“另外就是那個駐唱樂隊,”梁立夏一笑道,“感覺每晚唱個一兩個小時就好,根據氣氛所需最好都是慢歌,然後有條件的話可以添一架鋼琴,偶爾換成鋼琴曲也挺有情調。既然要清靜,那就要往那邊靠攏,不能有一點鬧的因素。”
白少群聽著不住點頭:“好,行,沒問題,我立即讓人著手去辦……還有嗎?”
還要?會不會太貪心了點,梁立夏無奈搖頭,隨即沉思片刻後,忽然想起後世曾無意踏入過的一家酒吧,腦子裡不由靈機一動。
地利人和只差天時,但如果試著去做了,說不定也漸漸會有天時。
“有倒是還有一個想法,只不過……”梁立夏猶豫的頓住,隨即才接著道,“估計不怎麼好實行。”
有什麼是讓她都覺得不好實行的?
白少群想著就更是好奇的問:“是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想了想,梁立夏還是先鋪墊了一下:“其實很多想自主創業的都並沒那個條件,只是有好點子和好才能,然後還有很多人手裡有錢沒地方花,或者不知道該怎麼錢生錢……”
她說得不算委婉,白少群一聽就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想說,酒吧可以作為一箇中介所在,幫這些創業者介紹投資人?”
“也可以幫投資人找合適的創業者,”梁立夏點頭笑道,“畢竟依照你的人脈,去你那的有錢沒地方花或者不知道怎麼花的人不少吧?這既可以留住客人,又可以做好事得名聲,就是可能會有一點的風險性,不能太胡來。”
不能隨便投資,也不能給創業者找不負責或者不靠譜的投資人,即使說讓他們自己互相會面談定,可既然是酒吧在中間牽線,必然還是要負一定責任。
邵奇對這個風險度自是再瞭然不過,想當年他也是個一無所有的創業者,得以找到能信任他的人投資才走到今天,而有時候信任不信任沒什麼關係,重要的還是結果。
倘若他創業失敗了,家裡的處境一落千丈,就連給他投資的朋友都要對他失望,不再多信任了。
他思慮良久,方才微微頷首道:“這個想法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