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奇便又連忙補充了句:“不過還沒證實,因為並沒找到你父親,如果他有不在場證明的話,就應該沒問題。”
看著齊麟眼神慢慢平緩,神情重歸平靜,邵奇還以為自己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卻不想聽到了句意料之外的話。
“既然說了他參與了那就是參與了,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隨後他就平靜的躺下去,將被子平整的蓋好,默默的閉上了眼。
邵奇張了張嘴,最終仍是沒有說出什麼,這種感覺他隱約能懂,也知道不用別人去插什麼話。
嘆了聲後,邵奇方輕聲道:“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收尾。”
當天晚上,在暫時處理好一切後,邵奇想了想,就還是給身在b市的梁立夏打了個電話。
為了讓這次出行更輕鬆愉快些,所以梁立夏訂了三間房,這會獨自在房間,當下就接起了:“嗯?怎麼樣?”
邵奇苦笑一聲:“你這回的差事可真是不容易啊。”
感嘆完之後,他便不再多嗦的將這一天所發生的事,用最簡單直接的措辭形容給她聽,從和齊麟一起到梁家後的打鬥,到報警後的供詞和處理,無一遺漏。
隨後,他又將跟齊麟的那番話也說了出來,不解的問道:“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梁立夏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字面的意思吧……現在是怎麼個說法,這種行為,應該就只是罰款吧?”
字面的意思……說了跟沒說一樣,邵奇只得先放在一邊,回答道:“如果只是把你家翻了個底朝天的話,大概就是這樣,因為是自己家人,但是錯就錯在不該打我,更不該打工廠的主意,我打算告他們,爭取判個幾年。”
“……”梁立夏心裡五味陳雜,嘆了聲,“也好,你自己看著辦吧,麻煩你了。”
之前還有些不明白為何非要他送齊麟回去,經過這一遭後,邵奇就算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