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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十世班禪大師,1986年10月13日,于飛來寺煨桑臺作法,梅里雪山雨散雲開;

尼古拉斯。克林齊,美國,1988年8月,1989年8月,1992年9月,1993年9月,分4次,率6人登頂,均告失敗;

中日聯合登山隊,1991年1月3日,17人登頂全部遇難;

何金武,工人日報記者,1992年9月19日,拍到梅里雪山千年一現的佛光盛景;

尼古拉斯。克林齊,美國,1996年11月,再次登頂失敗;

十一世班禪大師,2006年7月,于飛來寺作法,梅里雪山再度霧開雲散。”

我忽然對梅里雪山以及卡瓦格博肅然起敬。這座神山確實是有靈性的,並且承載了太多人的希望和信仰。

忽然,外面吵雜起來!四處散落的人群迅速聚集在路邊一處凸起的地帶,同時,餐吧裡面的人也往外湧去,不時聽到“出來了,出來了!”的叫聲。

卡瓦格博居然在快傍晚的時分半遮半掩的露出了面容!

我們也跟著湧了出去。我搶佔了一個略微高些的地勢,拉著唐果也擠了上來。只見遠處,或者簡直就是天邊,濃密的烏雲頂端,一個白中透紅的山峰顯露了出來,只是略微的一角,已經攝人心肺了。

我驚愕的張著嘴,看到身旁的唐果聚精會神的盯著卡瓦格博。我愣了半天,像自言自語,也像問唐果——“為什麼會有人想爬到這上面去?這,簡直是在天上嘛。。。。。。”

“人類的征服欲是很強的,所以總想在不能去的地方留下足跡。”唐果眼睛一直沒離開遠處的頂峰。

“——但,這分明是在天上嘛!怎麼可能爬上去?”我盯著天宮一般的卡瓦格博唸叨著。

“有些人就是想上天的,呵呵。”唐果終於看了我一眼,笑道。

只一會兒,濃雲又如同面紗一般遮住了卡瓦格博。人群遺憾的散去,但明顯又帶著遮掩不住的興奮——畢竟已經看到了,算梅里雪山給足面子了。

朋友們又回到梅里往事,興奮得聊著剛才的驚鴻一瞥。

唐果坐在我身邊,笑著問我,“怎麼樣,剛才什麼感覺呀。”

“感覺你的手好軟。。。。。。”

“去你的!”唐果笑了下,作勢要打我的樣子,巴掌卻沒有放下,而是伸手拿起桌上一個婚紗廣告看了起來。我也拿過一個小冊子看了起來。

這一次我是被封面的一段詩歌完全鎮住了——

“那一月

我轉動所有經筒,

不為超度,

只為輕觸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長頭在山路,

不為覲見,

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

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為修來生,

只為途中能與你相見。。。。。。”

第一反應是,這詩太NB了!特別是配上梅里雪山,以及穿著潔白婚紗的新娘,你會感到無比的神聖和莊嚴。

唐果探過身子,看了看,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詩嗎?這是六世*最著名的情詩。”

“*寫的?牛啊!”我很是驚愕。

坐在旁邊的大道笑著說道,“都說是六世*寫的,其實是誤解。這詞本是著名音樂人何訓田先生的作品,只是在藏區被神話了,按在了六世*的身上而已。”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朵朵打過來的。

心想,應該是有什麼最新的訊息了。其實,我等這個電話已經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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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大小交杯

我輕輕的出了口氣,然後把手機放到耳邊,“朵朵,你說。”

“若即哥哥,大劉被抓起來了!”聽筒傳來朵朵焦急的聲音。

我頓了下,介面道,“抓起來了?為什麼?”

“說是打人了。昨晚上一晚上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今天早上派出所來電話說被關起來了,讓送些日常用品過去。去了人也沒見著。”朵朵說的很快。

“他打誰了?”我冷靜的問道。

“不知道啊。我以為打了馮斌呢——對了,我說的那個人叫馮斌——但我給他打過電話,他好好的呀。我都暈了。。。。。。”

“你先別暈——那天晚上大劉不是要找你談話嗎?你們是怎麼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