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表面上很酷,不苟言笑,但實際上很真誠,特別容易讓別人信賴,加上你屬於典型的悶騷型宅男,這也是為何你的桃花運那麼好的原因。人善良,沒什麼壞心眼兒。想事情呢,很周道,但有時候過於細膩了,讓自己很累。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恩,那麼,我想問的是,我是不是本質上,就幹不了什麼壞事呢?”
“哦?你想幹什麼壞事呢?”小強明顯來了興趣。
“沒有,我只是打個比方。比如,你說我善良,沒壞心眼,是不是意味著我就不可能做出,壞事呢?”我解釋道。
小強看著我的眼睛,“你告訴我,到底什麼是壞事呢?”
“比如,如果恨一個人,就去把他的車砸了;或者,如果喜歡一個姑娘,拉她去開房,什麼的。”我呵呵笑著。
“哈,我覺得你砸不了人家的車。至於開房嘛,你如果心理上過得了自己這關,倒也未必就不行。怎麼,你要砸誰的車啊?要睡哪個妹妹啊?哈哈!來,給你壯壯膽,喝一個!”小強舉起酒杯。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如果喝了酒就可以去砸車,那還真是個很爽的事情。
小強接著說道,“今天我同事找我訴苦,說他女朋友找工作面試的時候被那個公司的老闆騷擾了,於是他打電話過去討個說法,結果反而被那人恐嚇了一把,說什麼黑道白道通吃,還嚇唬他說再找麻煩的話,小心家裡人的安全。我這個同事問我怎麼辦。——你覺得,如果是你,會怎麼辦?眼睜睜的被人欺負了。”
“我?估計是報警吧,還能怎麼辦?”我有些有氣無力。
“報警?你的證據呢?沒用的。我對他說,你還是不是男人?!他有沒有老婆?有沒有孩子?有沒有父母?你能不能知道他的車牌號?他住在哪裡?你讓他注意他的家人!抽冷子就拿磚頭拍他的腦袋,或者拿釘子扎他的輪胎。這種人,你越怕他,他越囂張。——你說我的觀點對嗎?若即。”小強有些激動。
我聽了也很激動,覺得這確實像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然而,“如果你拿磚拍他的腦袋,怎麼掌握力度,如果拍死了怎麼辦?拍完了就跑,還是接著恐嚇他幾句?要不要幫他叫救護車呢?否則流血過多。。。。。。”
“算了算了,你這樣的,只能任人宰割,沒法兒去拍人。磚頭都沒拿,倒先想著叫救護車了。”小強對我十分的不屑。
“不,我的意思是說,你拍人也要有計劃,有謀略,對嗎?不能硬來吧。唉,算了,不說這個了,喝酒!”我訕訕的解釋著,心想,“來野路子的事情,恐怕我懸,但,就這麼算了?”
(六)升職降職
渾渾噩噩的過了週末,週一大早上睡眼朦朧的趕到機場。T2航站樓大廳登機牌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我沒有看到同事在等,掏出手機一看,原來自己提前到了半個多小時。這怪不得別人,像我這樣習慣焦慮的人,總是會提前很多赴約的。
我拉著箱子,溜達到斜對面的書屋,打算看看有沒有新的財經雜誌上架。剛剛早上七點半,書屋裡面已經熙熙攘攘了。我把箱子立在書架一側,信手翻起一本關於道德經的雜談,沒看兩頁,忽然感覺有人敲了敲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莉莉拿著一本《瑞麗》衝我笑呢。
“呦,難道你比我來得還早?”我驚奇的問道,“怎麼樣,心愛的鞋子搞到手沒有,哦,不對,搞到腳沒有?”
莉莉翹起腳上的靴子來,“喏,看到沒,800大洋,還打了5折的呢。你呢?你的*搞到手沒有?”
“哈,搞到了,好幾張呢。怎麼,你有興趣看嗎?”我呵呵笑著。
“算了吧,我可沒興趣,你自己留著吧,哈哈。”莉莉笑道。
聊了幾句,和莉莉一起結了帳出來,正好看到小蔣和杜娟站在廣告牌下東張西望的,於是過去打了招呼,四個人拖著行李開始辦理登機手續。小蔣和杜鵑都算新人,來財富新聞集團不到一年,跟莉莉一樣,這次奉命參加李亞的離任審計專案。他倆似乎都沒去過成都,所以還有些興奮,想著如果有時間呢,還可以在這座著名的休閒城市逛逛。
但我可沒有這份閒心。整個週末,除了發呆外,我認真思考了張蘭臨走時交給我的任務,有了些初步的想法,但需要證據,也需要運氣。
全部手續辦好後,四個人在登機口候機。離飛機起飛還有將近一個小時,小蔣提議玩會牌,杜鵑立刻表示了贊同。
我笑了笑,心想這兩個孩子玩兒心真重啊,真以為是休閒度假那。於是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