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要你乖乖地消失,就好了。”
還未等花枝反應過來這句話,沈憐的身子忽然向後倒去,下一秒,便掉進湖中。
“救命!救我!我不會水!”
沈憐在湖面上浮浮沉沉,拼命地呼救,而花枝完全沒有反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呆愣在岸上。
顧長夜看到這一幕,皺緊眉頭跑過去,二話不說便跳進湖中,伸手將沈憐抱住,將她救上岸。
確定她還有呼吸,顧長夜鬆了一口氣,可轉瞬又緊繃起臉。
“怎麼回事?!”看著已經昏過去的沈憐,顧長夜憤怒的低吼。
花枝能聽出他是真的很生氣,整個人向後瑟縮。
見無人回答,顧長夜抬頭,視線剛好落在花枝身上。
“說!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裡滿是殺氣,像要將她撕碎一般。
未等花枝開口,沈憐悠悠轉醒。
“小叔叔”
“憐兒,可有哪裡不適?”顧長夜急忙關切道。
沈憐看著他,然後突然窩進他的懷中,嚶嚶哭泣起來。
“小叔叔,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阿奴她”
“阿奴?”
顧長夜抬起頭,陰冷地看著花枝,“她怎麼了?”
子俏一步躥上來,指著花枝的鼻子,惡狠狠地控告道:“就是她推小姐下水的!剛剛她還和小姐說什麼,等她勾引到王爺,便能爬到小姐的頭上,狠狠的踩小姐了!”
花枝錯愕地看著她,“我何時說過這種話了?”
“你還想抵賴?小姐對你那麼好,念著和你有過相同的遭遇,總是關心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住口!!”忽然,顧長夜低吼聲打斷子俏的話,將子俏嚇得呆住。
相同的遭遇?
顧長夜抱著沈憐的手,不自控的收緊。
怎麼會相同,沈憐的母親是溫雲歌害死的,而花枝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她們花家的報應!
顧長夜緩緩鬆開沈憐,站起身走到花枝的面前。
花枝看著他,下意識的搖頭,“我沒有,沒有說過那些話,也沒有推她下水,我是被子俏叫到這裡修剪雜草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誰,更沒想過踩在誰的頭上,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謊,也永遠不會對你說謊,是她們在說謊。”
花枝滿目的委屈。
她能忍受侮辱傷害,卻斷斷不會忍下這種汙衊。
花枝看著他一眼望不到底的眸子。
顧長夜會相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