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冷汗,急忙單膝跪下,低頭說道:“卑職也是聽從皇上命令,保護花枝姑娘,那時花枝姑娘不想讓王爺認出自己,我只能同王爺動手,還請王爺恕罪。”
顧長夜問道:“所以那一日天牢起火時,你去頒佈先皇遺旨,其實就已經知道她沒有死,是不是?”
楚嵐垂著頭,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他是知道,可是因為皇上的命令,所以他無法說出來,也早就遼大有一天顧長夜會知道這件事,他就一定逃不掉此劫。
“王,王爺,我也不願看見王爺那般傷心難過,著也是沒有辦法,不過花枝姑娘還好好活著,我也有一份功勞是不是,這也能將功抵過了吧?”說著,楚嵐抬起頭看著顧長夜又不正經的笑起來。
顧長夜的視線裡劃過冷光:“將功抵過?你既然領命保護她,剛剛為什麼她還會深陷在危險之中?”
楚嵐在心底暗暗罵了一句那個黑心的刺客,他日日都在暗中保護著花枝,就今日嘴饞去買了口酒喝,偏就這時候出事。
他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只好又低下頭的等著顧長夜罰他。
可半晌過去,顧長夜卻沒有要罰他的意思。
“好好保護她,這些時日可能會有很多人要對她不利,她要是斷了一根頭髮,你就以死謝罪。”
顧長夜淡淡說完,便抬腳離開。
他直接去了關押柳順意幾人的地方。
之前抓到的那幾個夏禾的人,意志已經被消磨殆盡,而柳順意才被抓來幾日,雖也狼狽不堪,可看起來要比另外幾人好很多。
顧長夜掃視他們幾人一圈,並沒有急著盤問柳順意,而是想那幾個男人走去。
“說吧,夏禾都給你們下了什麼命令?”他冷聲問道。
幾人都已經奄奄一息的模樣,費力的看向他。
顧長夜不讓他們死,卻做到了讓他們厭惡活著。
最終終於有一個人堅持不住,緩緩開口。
“我們並不清楚主人在做什麼,只負責聽從命令辦事,但聽到主人說起過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