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趕得回來,也被人傳成是四哥封鎖訊息,阻止他回來繼位。
呵!
明明父皇駕崩的訊息,第二天就八百里加急到了北疆,他怕亂軍心,才拖到兩個月後披麻戴孝。
虎符也仍在他手裡,四哥幾次要把北疆全部劃成他的封地。
他出家,純粹是為了給父皇守孝超度,順道和虞韻做鄰居,想近水樓臺先得月。
要論可憐委屈,四哥才是最委屈的那個。
整天跟一群玩弄權謀的老傢伙周旋,回到後宮還得跟皇后玩心機。
每次來他的茅屋,就忍不住訴苦。
皇帝哪有那麼好當的!
幸好,邊疆無事,有他鎮著,要不然皇兄連睡覺都不得安生。
鳳玄塵下意識地拍哄著懷裡人,他大概能猜到,父皇留給虞老頭兒的是什麼。
把他從皇家玉牒除名,過繼給國柱府沐家的聖旨,至於他的賜婚聖旨,父皇大概會留給四哥來寫。
虞韻被鳳玄塵拍得更加不自在,怎麼還拍著拍著自個兒笑起來了?
話說,這人笑起來,簡直是活的男狐狸精。
不能看不能看,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好看皮囊而已,彆著相了!
“王爺,路不顛簸了,您放我下來吧!”
“主子,前面就到虞府了!”
“嗯!”
鳳玄塵鬆開虞韻,看著她著急忙慌整理壓皺的衣袍,又把鬆掉的頭髮綰成出家人圓頭髻。
紅著臉蛋兒,一副做了壞事的心虛小模樣,怎麼瞧都賞心悅目。
花了十年,鳳玄塵也沒有想明白,他怎麼會栽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丫頭片子身上?
論樣貌,他自問勝她兩籌。
論權財地位,更是不在話下。
從毛都沒長齊開始惦記,回京一次,惦記加深幾倍,中了蠱一般。
總得回到她那裡,躺房樑上睡一覺,守著她心裡才踏實。
“王爺,您的衣袍也皺了,要整理一下。”
虞韻拿掉他胸口的軟枕,準備去拿腿上的,被鳳玄塵按住。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