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恨不得抱在懷裡大哭一場。
虞韻見虞清和虞婉也在,心知靜心庵發生的事瞞不住了。
她握住母親的手,先說了客院的情況。
“女兒吃過了,太妃留我用膳。
大家都安心,平時該做什麼做什麼,太妃娘娘來咱家,只是為了照顧七王爺,會在客院小住一段時間。”
虞太傅喝了一口茶提神,緩緩開口。
“韻兒,燕亭君可有找你麻煩?”
虞韻放鬆語調,打算輕拿輕放揭過去。
“找過幾次,也不叫麻煩,許是覺得當初休我問心有愧,所以找我安良心。”
“傻孩子啊!到現在你還要瞞著家裡,清兒,婉兒都要被那畜牲抓去威脅你了!”
姚氏終是沒有忍住,抱著虞韻痛哭起來。
“他要逼你做外室,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一個人擔著啊?”
虞婉抹著眼淚,抱歉地看著虞韻。
“長姐,對不起!我都告訴祖父了。”
“無妨,也不是什麼大事。
大家別傷心,應付燕亭君我做得來,他沒機會對我怎麼樣的。”
虞潛氣得一晚上沒說話,怪他沒用,害女兒受了委屈都不想著找他撐腰。
“韻兒,當年你在燕家受辱,可有隱情?”
虞韻搖搖頭,當年的事鐵證如山,鬧大隻會帶累虞家女眷聲譽。
燕亭君不止給她找了姦夫,還找了幾個旁證,都是她身邊貼身伺候的人。
“他既敢寫休書,為何又來招惹,真當虞家沒人了嗎?”
“父親,此事無需再提,當年能出燕家火坑,女兒是心甘情願的。
他如今行事猖狂,離自取滅亡不遠了。
女兒不告訴您,是自信他不能拿我怎麼樣,沒必要為此和小人糾纏,惹一身腥。”
虞韻越是這樣說,虞潛越是自責。
“這個公道,為父定要為你討回來!”
“嗯,父親稍安勿躁,這次兄長的叛國罪只要平反,燕亭君,燕家都不會好過。”
虞潛想起了白天的事,七王爺對燕嵩意見很大,他們可以商量一下,怎麼合夥教訓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