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玄塵仰頭逼回眼淚,他的小王妃太會哄人了,招架不住!
虞韻繼續替他擦洗上藥,開始和他解釋一些事情,她記得他說過,於她的事他極小氣。
“沐臨淵,我和燕亭君只是喝交杯酒,揭蓋頭時接觸過。
還有後來在靜心庵,我扇了他一個巴掌,紮了一下。
三年裡給他做過衣服,求過平安,寫過信,除此之外,便是修書和對簿公堂。”
鳳玄塵喜歡韻兒對他坦誠,卻不喜歡她總惦記著下堂婦和尼姑的身份。
由他來說些更過分的吧!
“我都知道,韻兒不必解釋。
你們喝了合巹酒,但沒完成結髮,我在暗處都看著,你揭開蓋頭的樣子,我能畫出來。
都快宮裡的太監磨磨蹭蹭,否則你們連堂都沒拜完,燕亭君就被我拐走了。”
虞韻驚訝得不知道說什麼,他果然還是祖父嘴裡離經叛道的混世魔王。
“你給他做的衣服,我都截下來了,可惜太小,我穿不了,全部給舅兄了!
韻兒,你給他做衣服我很吃醋,也很心疼,一次七八套,手一定紮了不少洞吧?”
鳳玄塵接過她手裡的藥和布巾,開始自己倒騰傷口。
“我不用你做奴婢伺候,只想伺候你!”
“不是奴婢,沐臨淵,為你做什麼我都很開心,幾件衣服而已,以後我給你做一輩子。”
“那是幾件嗎?是三箱!”
虞韻拿紗布快速為他包紮,又開始冒寒氣了,得趕緊換藥躺進被子裡。
“好好,不是幾件,我以後再也不為別人做衣服了,只給你做。”
“真的嗎?”
“真的!我親自己織布給你做。”
鳳玄塵露出勾魂攝魄的笑,乾淨利落地處理前頭的鞭傷。
“我終於又能被韻兒寵著了!
韻兒,後背箭傷交給你,其他的我自己來,天色不早了,咱們要早點睡。”
虞韻還沒應聲,鳳玄塵已經解開裡褲帶子,她連忙拿藥退到他的後頭。
她還想問問隱疾的事情,又怕刺傷他,只好選擇閉嘴。
孟南柯說要治隱疾,得還俗經歷男女之事,如今所有事情說開了,可以還俗了吧?
鳳玄塵脫掉裡褲,小心放到一邊,扯過布巾圍住私密處,以免冒犯韻兒。
兩人配合著,很快處理好傷口,比虞韻一個人搬弄他上藥輕鬆多了。
“韻兒,睡覺吧~”